“跳瀑布是需要极大的决心和勇气的夸张一点说是在生死边缘寻求突破也没错。”
长青缓缓道:“人在濒临死亡的时候,身体和大脑为了寻求活下去的方法往往会刺激自身发挥出远超以往的力量,我就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我主动放弃了呼吸。”
“在走投无路也没有同伴能来救援的情况下做出这样的选择,我开始回想以前发生的那些令我不想离开这个世界的事情求生欲就此大增。”
“我的体温突然开始迅速升高,心脏也跳动到了难以想象的速度但是在那之后我就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蝴蝶和我说她发现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倒在外面了。”
悲鸣屿行冥捻着佛珠,道:“原来如此关键的是能否在死前最大程度激活身体潜能吗。”
“听起来似乎很艰难但是这也是个办法,”鸣柱握紧双拳肃然道,“谁让我们是在生死边缘游走的鬼杀队呢。”
他们不怕死就怕死了还没有任何意义。
“尽管长青用这个办法活了下来,但是我的剑士们我希望你们遇到类似的情况时能思而后行,”产屋敷耀哉微微摇头,表示他并不赞同鸣柱的想法,“生命是宝贵的,尤其是你们这些有希望为人间带来久违黎明的人。”
八个柱纷纷低头:“是主公大人。”
“另外长青,”产屋敷耀哉转向长青“你颈侧的那个印记是在从水牢逃出后才出现的吗?”
“不是在击败下弦之后就发现了,但是没现在这么清晰。”长青说着说着,自己也发现有些不对劲,“您是怀疑……”
“恐怕那不是因为毒留下的印记,”产屋敷耀哉点了点头,“我翻阅了鬼杀队的记载,见到过类似的记录,也是剑士身上出现了奇怪的痕迹,不过鬼杀队有许多记录都曾失传过,一时无法分辨这到底是什么。”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长青能绝处逢生,和这痕迹也有关系。”
长青下意识摸了摸脖颈那里给他的感觉还是一片光洁,并且在和望山秋人打的时候也没有发热。
难道真的是个保命的金指?
风柱咳了两声:“我还以为那是天生的胎记,现在想起形状和颜色都很奇怪啊。”
“我第一次见到长青的时候他没有这个,我还以为他是突然去纹身了,”自己身上就涂着油彩,并且对纹身化了解深刻的宇髓天元盯着长青的印记,摸着下巴道,“难道说这是开启什么的钥匙吗?”
产屋敷耀哉道:“一切都挺有可能,凑巧的是,曾和长青拥有类似痕迹的那个人,生在战国时期的鬼杀队。”
长青微微一愣,回忆道:“战国?那不是奴良鲤伴……奴良组总大将曾经提过的?”
“没错,我给奴良去了信,有消息了他会直接给长青你去信。”产屋敷耀哉将一张叠整齐的信纸交给长青。
长青打开一看,信纸上是奴良鲤伴那字如其人的潇洒字迹:
“给白毛小鬼:我家那老头子不知道跑去哪里和老朋友喝酒去了,等他回来我就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不过你安心好了,据我曾听过的那个人他活到了八、九十岁,你不用担心会英年早逝。”
末尾还画了个自己的头像,总感觉信纸上扑面而来的樱花香气,总体来说画风相当梦幻。
长青:“……”
谁说他担心自己会不会英年早逝了?!
他们千家的只要想各个都能成为长寿冠军!
长青默默在心里把奴良鲤伴怼了一遍,他收下信纸,对产屋敷耀哉道:“我知道了,我会等待奴良组的消息的,主公。”
产屋敷耀哉点点头,他环视所有的柱们:“还有人要汇报什么事吗?”
长青扫了一眼上了年纪的风柱,道:“恕我冒昧,主公,我还有事想说。”
“嗯,你说。”
“请问风柱前辈是腕有旧伤吗?”长青转身面对风柱,指着自己的右腕道,“我看您总是在揉自己的右腕,所以有此猜测。”
此时此刻亦在摁着腕,几乎已经变成了习惯的风柱愣了愣:“确实如此,你怎么知道的?”
长青道:“我……我的一位长辈以前也曾受过类似的伤。”
长青差点就说成自己,幸好及时的改了过来。
忍者啊武士啊在腕这种地方留下旧伤可不是闹着玩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发作,痛的甚至让你握不住刀。
第一次忍界大战结束后,长青感觉自己的实力难以在忍界立足,他太过急于求成,总想一口气把自己以前落下的进度全补回来。
那时身边有擅长医疗忍术的纲在,自身体质恢复力又强大,长青根本没把身上留下的伤放在眼里。
腿骨折那次很快就治好了,不过长青差点被纲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