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极其自负,但是又极其胆小,所以出门的时候总得靠一群暗卫护着,对自己有威胁的人,他更是不会直接去面对,除非那个人已经散失了对付他的能力。
他也是早就听说王璃悦的厉害之处,所以才特意千方百计的弄来那两个药来对付他。
“那你又要如何去取得花影楼的令牌?”欧阳白可是真想知道,他还有什么手段。
果然,恭亲王露出一丝阴森的笑,竟然从各种刑具中挑出了一根最小的银针。
欧阳白一震,那是最小,最不起眼的刑具,却也是最折磨的人刑具,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刑具,也是最不容易留下痕迹的。
不过大多是宫里的那些嬷嬷用在女人的身上,现在他居然要用在王璃悦的身上。
“啊”
不到片刻的功夫,地牢内便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纵然是王璃悦那铁般的意志力,也扛不住那非人的折磨。
欧阳白的脸瞬间的沉了下来,看来他还是把那个刑具想的太简单,当到他们真的动手的时候,他才知道,他们的手段有多么的残忍。
他们将那些针全部刺到了王璃悦的骨头缝里,那痛苦可比挑断手脚筋,这手段可比后宫的那些女人要残忍千倍,万倍。
更有些银针还扎到了他的经脉之处,让他体内的真气更加紊乱了,此刻的王璃悦已经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早已经没了初次见面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他的牙齿不住的打颤,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不过,这个时候王璃悦倒是希望自己晕死过去才好。
至少,不用品尝这痛苦了。
恭亲王不闻声色的掏出一根银针,他就像是毫无感情的冷血动物一样,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同情,反而因为对方那凄惨的模样变得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嗜血。
“交出令牌,你便可以免受这苦了,其实你都嫁到这来了,你要那花影楼也没什么用了。呵呵,你要是留恋皇后这位置的把,待本王登基之后,还是可以留给你的,虽然你是个男人,不过,作为一个花瓶,你倒是很成功的。”恭亲王不紧不慢的威胁道。
说真的,他现在倒是有些佩服起这男人了,虽然看似柔软,骨子里却透露着异于常人的坚定,而他刚才说要给他皇后的位置也是真心的。
王璃悦喘着微弱的气息,半眯着双眼看着眼前这个正拿着银针威胁自己的男人。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重新站了起来,他身上看不到一个伤口,一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