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姜姝持怀疑态盯着他。
周维桢有事没事爱往扶香榭跑,这种事她觉得他做得出来。
“我看你的小脑袋瓜是被火炉热晕了头。”周维桢捏了把姜姝的腮帮子,他没舍得用力,“阿亦是你师弟,他既知晓你陷入了绝境,如何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孤立无援?瓶子里的解药记得按时服用,比那劳什子大夫写的药方好。”
厉怀亦忙着操持其它大事,要不是药瓶事关姜姝性命,否则这种吃力不讨好的累活他早派程秦来了。
他趴在房梁上差点没吃了一嘴灰。
“解药?”姜姝打开一看,里边全被换成了小药丸,“还是阿亦知道心疼师姐。”
“是是是,就厉怀亦知道心疼你,我就不心疼了。”恋恋不舍的再掐了把姜姝,周维桢在姜姝动怒前赶忙收回手。“下次有消息了我派影卫来找你。”
影卫?
姜姝条件反射般问,“你不来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周维桢难得不想来爬扶香榭的墙。
“怎么?舍不得我了?”他勾着唇,向她打着趣。
“别贫嘴,爱说不说。”
端正态度,周维桢一改嬉皮笑脸的旧样,他及其认真的在叮嘱,“我府上最近出了点事,近期抽不开身到处走动,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不是很能适应那么认真的周维桢,她别过头避开周维桢的目光。
为了掩饰尴尬,姜姝倒出几粒药丸在掌心,她一把塞进嘴里。
“在爱惜生命这事儿上,我比你更认真。”说罢,她晃了下手里的药瓶子。
“那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