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燕妘上车，秦斯发动引擎准备前往拍摄地点。

“哦，那还挺帅的，小鲜肉。哎，燕妘，你知不知道那个夏柔啊？”

车子猛地一刹，驾驶位上的人看过来有掩盖似的收回目光。

燕妘所幸将免提开着，让秦斯能够听见。

“这两天相处下来感觉人不像是外面说的那样啊，戏也演的挺好，完全可以靠实力吃饭，我不知道为什么她偏要去靠那些恶心的老男人，哎……”

高雯最看不来的就是空有一番天赋却将自己的一手好牌打烂的蠢人。既疼惜人才又痛恨他们想走捷径的歪心思。

燕妘默默听着，没有打断那边无心的话，看着方向盘上的手渐渐泛了白，握成拳。

一向没有情绪波澜，对任何事都麻痹的秦斯，此刻怒了。

“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探班？”燕妘挂断电话，意有所指地问他。

“不用。”

——

整个公司都弥漫着一股低气压，冷得能把人冻死的那种。

今天顾总的心情非常不好。

是非常，很生气，所以遭殃的是他们。

“三天之内拿一个全新的方案给我。”

“好的，总裁。”技术部总监颤颤巍巍地硬着头皮应下来，不敢多说一句话。

众人都屏着气，生怕自己的一个呼吸都把老板给惹到了。

室内气压不断降低。

良久，终于被一通电话给中断。

他们看到自家老板神色稍松地看着手机，但又很快暗下来。

老板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