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修玉他们过了河，没做停留，急匆匆地赶路了。

而在他们身后，在河的东岸，一场实力实相差悬殊战斗已经在打响，而他们错过去了，那是两个白衣飘飘、用笛子做武器的少年男女。

他们穿行在漆黑的镇子里，这个镇子虽然黑但是并不是一片死寂，偶尔有些家禽发出疙瘩疙瘩的声响，有狗在叫，似乎隐隐地还能听得到人的低语，这倒是让他们觉得意外。

在街头拐了一个弯，他们更意外地看到了一处酒肆，还挑着亮堂堂的灯笼，有个伙计出来，看来是想关门，他们在门前停下了。

“小二，还有吃的吗？”

“有啊，有啊，你们再晚来一会，我就要关门了！”那个小二看到陌生人，并不害怕。

他们下了马，把马拴好，进了酒肆，找了几张桌子，围着坐下了。

“还有什么吃的？”李远山问，“不妨都端上来！”

“好嘞！”看到生意来了，别说店小二很开心，就是一边算账的掌柜也停了下来，不再继续拨弄算盘。

“你们这是从哪里来？”掌柜的挺愿意说话的。

“东面？”李远山和掌柜的聊了起来。

“金人在东面，你们没遇到？”

“遇到了，绕过来的。掌柜的，我记得这里原来有座桥的，怎么没了？”

“刚刚拆了没多久。”

“为什么要拆？”

“还不是怕金兵过来！”

“拆了就不过来么？”

“那不会晚些过来么！”

“惹急了他们，不怕他们屠光了整个村子？”

“不会吧？”掌柜的有些拿不准，犹犹豫豫地说：“难道他们真的那么凶残？”

“至少我们看到的是，奸淫掳掠，杀人放火，没有什么他们做不到的！”

“到哪都这样？”

“这个，我不知道，至少有些地方，他们是这么做的，和畜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