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文修玉走了过去,边走边说。
“我们在捉拿嫌犯,无关人等”一个为首的捕头瞄了文修玉一眼,话没说完,双眼圆睁,“你是那个领头的,来人呐,拿下!”
呼啦啦上来几个捕快,就要捉人,韩成等人不干了,挥着武器就要冲上来,文修玉做了个让他们稍安勿躁的手势。
“这位官爷,我们犯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抓我们?”
“今天,老也收了一封密信,说你们是血洗邢洲军营的凶徒。”
“单凭一封信,就定了我们的罪么?”
“有什么冤屈,堂上说去,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我跟你们去。”
“不行,都要去。”
“那你们就上吧,看爷爷我惧你们不成。”杨修明激了,骂骂咧咧的,舞动长枪就要冲过来。
“这位官爷,让我和他们说说。”文修玉说道。
“好,让开,让他过来。”那个为首的捕头还算通情达理。
文修玉走上前去,劝住了杨修明和情绪激动的众人。
“兄弟们,我们一路上,被金人追杀,和金人厮杀,如今回到了我们大宋的土地上,如果我们还要打打杀杀的,那我们终生只能在被金人、被自己人追杀的逃亡中,度过这一辈子了,想有个安定的生活,那都不可能了,我们不妨暂去看看,如果我们被公正对待,还则罢了,如果我们蒙受不白之冤,那时再反抗,他们又能奈我们何。”
文修玉的一番话,安抚了众人,就是那个领头的捕快,脸上也浮现出若有所思的样子。
“好,前面带路,我们跟你们走!”
“来人,给他们带上镣子。”
“我们不带,就这么去。”
那个领头的略沉吟了一会,“好吧,我信得过你们。”
一行人,随着众捕,穿过看热闹的人群,走向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