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芸莜眉眼都没抬一下,端着手里的茶水,轻描淡写的说出了困扰杜远山近半月的忧愁。
“肾水不畅,腰膝酸软,明显心烦易怒,有心无力,吃了猛药也不见有成效,尤其房事上更甚。”
“啊…”杜远山不是没见过神医,但是没见过像赵芸莜这般年纪小,只须扫上一两眼,就能将病症说得无二的人,还是个女人。
心底的恐慌陡然弥漫全身,手里握紧的刀慢慢悠悠就滑进了刀鞘里。
墨水舟从赵芸莜一进密室就一直盯着她看,没想到这个瘦弱不堪的小姑娘,竟一点也不似她的外表这般瘦弱。
不说密室昏暗让人心生恐惧,单是这几个魁梧的男人,这般不雅的动作表情,也该让人有一丝胆寒之意吧。
可她愣是没有一点惧意,还有闲心给自己倒水喝,还能气定神闲的思考出三个条件来。
墨水舟正有兴致听一下她的三个条件,却被杜远山抢着开了口,看热闹的心就这样生了出来。
“咳咳咳…”墨水舟被赵芸莜一句尤其房事上更甚,给刺激到不自在的连咳了数声,才把心底那股惊涛骇浪给掩饰下去。
她一个闺阁女子,当着几个大男人的面,竟然面不改色的说出了这句话,这份胆量…当真惊世骇俗啊。
“不知姑娘,有何条件?”
只要能救回这帮随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别说三个条件了,就是十个他都敢答应。
赵芸莜看着墨水舟以礼相待,呵呵又笑了起来,“条件嘛,我先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