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刚才那位书生应该就是邵阳城的江少侠吧!”
人群中,一行商眼尖,他走过大江南北,也去过邵阳城,自然也就听说过邵阳城的说书人传唱的江少侠传闻。
“什么?他就是江少侠!”
“江少侠这么年轻吗?我还以为他至少也有三十岁。”
“你为什么不早说!”
在场的人里,有人懊恼、有人惊讶、有人悔恨。
更有人高声吟唱出了江阳当初在邵阳城吟唱的那首诗。
这里是皇都,是天子脚下,也是儒林官场,更是快意恩仇的江湖。
诗词歌赋在这里从来都不是什么主流,但只要有人做出了脍炙人口的千古名篇,那么它将会直接成为主流。
落木兴盛六百载,能让人朗朗上口的诗词歌赋都少之又少,如今突然有一首脍炙人口的诗句,怎能不让皇都的百姓们激动。
毕竟在皇都,哪怕是一名百姓,对比起其他城市的百姓来说,都是非富即贵的存在。
这些人就算没认真研习过诗词歌赋,也能朗上两首,在文盲遍地的封建时代,他们已经算得上是寒门弟子了。
乘坐上古霜仙宗飞艇的江阳自然不知道他的名声早已传遍了大江南北,甚至连当今圣上都对他赞扬有加,夸他有上古儒士之风。
飞艇内部和前世的飞机内部差别不大,都是整齐的座位。
才姝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江阳,生怕江阳不开心。
搂着兰儿的江阳哪有心情去管才姝的脸色,他指着飞艇的玻璃外的场景,跟兰儿科普着什么叫“平流层”、“对流层”。
兰儿似懂非懂的点头,惹得江阳一阵哈哈大笑。
与他们坐在同一舱室的并非只有才姝。
还有刚刚得到了入宗测试资格的小年轻们,这其中不仅仅只有官场上官僚的儿子女儿,更有代表了落木王朝的皇子皇女。
这些人里大多都是些附庸风雅之士。
他们喜静,便不允许其他得到了入宗测试资格的人高声谈论。
寒门子弟心有不忿,却不敢站在他们的对立面。
谁叫喜静的人非富即贵呢。
“十三哥,这人也太粗鄙了。”十七皇子沉声说道:“不如我们给他些教训,好叫他知道我们的身份!”
“十七弟不可鲁莽,你可知他身旁的那人是谁?”十三皇子微笑着问道。
十七皇子抬头一看,一脸疑惑。
他可不是靠着摸骨才得到古霜仙宗的测试资格,而是每年的古霜仙宗对落木王朝的皇族都有一定的测试名额,他便是靠着这测试名额走后门入的古霜仙宗。
自然也就不知道才姝是谁了。
“弟不清楚,但是这美人的身材倒是挺好,可以当我的暖床丫头。”十七皇子舔舔干涩的嘴唇说道。
十三皇子忍不住一巴掌拍在十七皇子的脑袋上,轻声呵斥:“收起你那危险的想法,她可是古霜仙宗的执事,修为最少也有结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