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如果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你还会喜欢我吗?”苏沅又继续问,脑子已经有点不清醒了,躺在宴清和怀中,昏昏沉沉。
宴清和拧着的眉其实没有一刻是松开的。
“可是遇见你,是命中注定的,和你本身好不好,没有关系。”
苏沅躺在他怀中,微微睁开了眼睛,眼中有些散不去的雾气。
如果说这么多年宴清和对她的感情都很隐晦,那么现在就是表现的明明白白。
心口仿佛是压了一块巨石,压的她喘不过来气。
“沅沅?”怀中的人没有了动静,宴清和忍不住唤了一声,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她睡着了。
宴清和将她抱到了床上,替她换了一身舒服的衣服。
在津城出差将近五天,苏沅除了前几天情绪不好之外,后面基本没有什么反常的情况。
宴清和工作结束后,夫妻俩人才从津城回到榕城。
苏沅的父母带着奶奶从乡下回来了,父亲苏挺也打了好几次电话让她去看看奶奶。
但苏沅并没有听父亲的话,而是去看了出院以后一直住在她公寓的沈栖迟。
这一次,是宴清和陪着她去的。
沈栖迟面上的伤恢复的很好,一个人住了这么久,心静了不少,精神面貌有了明显的改善。
她给苏沅泡了一杯茶:“清和之前跟我沟通过了,想要彻底的跟凌江断干净,就需要拿到他出轨的证据,否则,我可能拿不到孩子的抚养权。”
“有他在,这事儿早晚都会解决,只是,年后你想好了去哪儿了吗?”苏沅很想让她到自己公司做法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