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是什么东西?”
一道惊雷落下,一颗发亮的银色圆球从泥土中露头。
叶枫好奇地捡了起来:“这是……留影石?”
暗中的秦子陈一边吐槽着气运的好用,一边也观察着这个留影石。
轰隆隆隆!!!
无数道惊雷落下,甚至泥土中也闪着淡淡的雷光。
地面被砸出无数道深坑,泥土也四处飞溅。
滋滋滋~
银色圆球逐渐变得闪亮起来,最终在雷电轰鸣中出现了一段影像。
“天罚神殿?哈哈哈哈哈,多么可笑的名字!竟敢自称为神!”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张狂无比地笑道,胸前有一个巨大的太阳图像。
紫霜也从项链中出现,表情凝重地观看这段影像。
男子手中像捏小鸡仔一样捏着一个长髯粗犷的男子。
咔擦。
长髯男子的脖子被捏碎,影响到此为止。
砰!
叶枫无力地倒下,不知道何时衣衫已经湿透。
恐惧、绝望、沮丧、悲伤、痛苦……各式各样的负面情绪在一瞬间入侵了叶枫。
“醒来!”
紫霜满头大汗,显然也是刚刚从这样的负面情绪中挣脱出来。
“这是……天罚神殿灭亡的景象!”
“天罚神殿,那是什么?”
叶枫心有余悸地问道,刚刚那个银色面具男子捏死对面的气息实在是太过恐怖,很难想像这是不知道多少纪元前通过一个留影石传过来的气息。
如果这个人再度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恐怕没人是他的对手吧。
紫霜面色沉重:“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时代,唤作传奇时代。那个时代由八大神殿统治,三十六重天的概念也是在那个时代定下来的。”
“那个时候世界的主宰就是八大神殿,其中天罚神殿负责掌管天罚,权势惊人。”
“由于过于久远,他们的实力已经不可考据了,但是初步断定在天境左右。”
叶枫不由得露出向往:“天境……那不是比天帝还要强上一个境界?”
“是的,但是根据留影石留下的影像来看,他们的实力要比普通的天境强上许多,许多许多。”紫霜脸色凝重。
“那银色面具……”
“这个人的修为就更加深不可测了,我完全有理由怀疑,这个人的境界,尚在天境之上!”
“天境之上还有境界吗?”叶枫不敢相信。
紫霜摇了摇头:“不知道,为师也不知道。”
叶枫看着留影石,留影石已经因为承受不住影像内恐怖的气息而自行碎裂了。
“这个银色面具男子,到底是谁……”
这样的实力,让他向往。
如果他也有这样的实力,还能让皎皎受到秦子陈的欺侮不成?
留影石不过是个插曲,叶枫继续摸索着天罚禁区的外围,天罚禁区的深处还是过于危险了。
“叮,气运之子叶枫因观看大恐怖,气运略微下降。”
秦子陈皱眉,这留影石到底是谁留下来的,堂堂气运之子竟然会因为观看这段影像而导致气运值下降?
大恐怖……
秦子陈忽然想到了关于天境强者的传说,到了天境,已经可以一定程度上无视时间概念,跨越数千个纪元来到过去或是未来。
刚刚的叶枫,难道就是因为受到了数千个纪元前气息余波的攻击?
“蓝姨,刚刚是你帮我出手挡下了那一道气息的攻击吗?”
“不是,那道气息只攻击了叶枫。”
“我知道了。”
秦子陈若有所思地看着地上留影石的碎片,仅仅是气息通过留影石就能跨越数千个纪元伤到气运之子的气运,却没有攻击自己。
偶然,还是必然?
秦子陈走过去,捡起了地上留影石的碎片,留影石的碎片也化作了飞灰飘散在了空中。
又是跟随了叶枫许久,可能是天罚禁区内真的没什么其他的东西了吧,身为气运之子的叶枫也没能找到什么好东西,
正当秦子陈打算离开天罚禁区深处时,一股似乎是从深渊传出来的恐怖气息伴随着滚滚天雷在禁区深处弥漫着。
诡异、不详、恐怖!
“叮,检测到新的气运之子出现,正在生成气运之子面板。”
姓名:苏劫(劫灭天帝)
流派:天帝重生流
气运:乙上
实力:至尊境一重
剧情位置:因探索天罚禁区而身死道消的天帝,在不知道多少个纪元后复活重生。
“天罚禁区?我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还活着?”
苏劫闭上眼,感应天道。
“居然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吗?这个纪元还没有人证得天帝之位。我似乎是因为这个诡异的地方再度重生了,也好,就让我第二次证道天帝,成就不朽吧。不过我现在的修为似乎有些低啊……”
忽然,苏劫感应到了有人在附近。
“谁!”苏劫顺着那个方向看去,隔着数千里与秦子陈遥遥相望。
仅仅是一瞬间,苏劫就出现在了秦子陈的面前。
“秦子陈。”
“秦子陈,秦子陈……你是秦家的?”
“正是。”
天帝确实是天帝,见识要比一般人广得多,在听到“秦”的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苏劫。”
苏劫也报出了自己的名字,语气也有些柔和。
“想问小……秦兄一些问题,不知道秦兄可否解答?”
“但说无妨。”
或许是因为知道了秦子陈的身份,也或许是因为苏劫现在的修为较低,苏劫对秦子陈的态度极其友好,没有任何的盛气凌人。
“可曾听闻劫灭天帝?”
“闻所未闻。”
苏劫:……
“那……有没有听说过苏家?”
“不曾听闻。”
苏劫:……
“那孤云剑宗总该听说过了吧。”
“没。”
苏劫:……
这秦家的小辈历史有点差啊。
“天罚禁区如此危险,苏兄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嗯……原因不好说,大概是因为意外吧。”
苏劫对于秦子陈的印象也不错,在他当天帝的时候,三十三重天及以上的一些小辈不会把他放在眼里,态度嚣张跋扈的很。
现如今堂堂秦家之人,态度居然如此和善,倒是打破了他的一部分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