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淇看着面前楚家人唱作俱佳的表演,只觉得讽刺,更为原主和其母亲感到不值和悲哀。
她们的妥协和放纵换来的不是楚家人的感激,而是得寸进尺,和无止境的所求。
对着周围那些人云亦云的村民,也只能感慨村里人的愚昧无知,听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根本没什么分辨是非对错的能力。
“奶,你闹够了吗?”
“闹够了的话,我们可以好好说道说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听楚淇如此说,楚家人的声音不由得一顿,楚老太的声音也不由得发虚:”还不是你自己不要脸,跟人跑路没跑成,反而被人给掳回了家里。”
“就是,你脚又不长我们腿上,总不会是我们干的。”
听了楚老太和楚老二媳妇的言论,楚淇不由得嗤笑出声:”那奶的意思是我一个高烧昏迷的人还能自己跟人跑路喽!”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什么高烧昏迷,我怎么不知道!”楚老太强硬道。
“奶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敢承认!毕竟我落水后发烧被人送回家可不是只有楚家人才知道的,只要问问那天救我的人就知道真假了!”将楚家老太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楚淇也不急,而是不咸不淡的说道。
楚老太一听楚淇的话,一时也找不大其他的话来反驳,反而是楚大媳妇及时的接了句:”你落水当天是发烧了,但你当晚就退烧了,第二天好了,趁我们不注意自己就和人跑了。”
“呵,我到底是和人跑了,还是你们趁我高烧不醒,又见我情况不好,偷偷将我运到山里喂狼的。”
周围的村民一听楚淇的话瞬间哗然,想不到楚家人如此狠心,简直不把人命当回事。
又想到之前楚三媳妇难产而死,楚家人也没什么表示,连个仪式也没有,就把人弄到山里随便埋了,又是一阵唏嘘。
“这楚家人看不出如此狠心,原以为也就是对楚三母女苛待了点,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哪,看来以后还是少和楚家人接触的好!”
不少村民开始对着楚家人指指点点的议论开来了。
楚淇很满意自己几句话造成的效果,毕竟楚家人在村里尽管风评不太好但毕竟根基稳,自己想和她们对话,一个人是不够的,人微言轻,还是需要这些人的支持的。
有这些村民为自己说话,自己接下来要帮的事才更有可能成功。
“你这贱丫头可别乱说,分明是你自己不安分!可别乱扣屎盆子”,楚老太疾声喝道!
“奶,到底是不是我乱说,萧大哥、村里的顾大夫、秦婶子都能为我作证,昨天我被萧大哥救回来,因男女有别,是请的秦婶子照顾我的,还是顾大夫给我看得病开得药,现在药渣子还在厨房呢!不行可以请他们过来问问。”
楚淇的话音刚落,秦婶子正好听到消息赶了过来,应道:”可不是,昨儿个傍晚萧飒就到我家敲门了,说是从山里救了个姑娘,不好照顾,请我去帮把手,为此还给我送了半只鸡呢!”
“要说呀,一开始我还真没认出是楚家的楚淇丫头,那姑娘全身都是泥水,脸上都是脏污,根本看不清人脸,还是我给擦洗后才认出来的。”
“而且楚淇丫头浑身烫得跟个火人儿似的,还满嘴胡话,身上也都是大大小小的掐痕,新的旧的,层层叠叠,看得婶子我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