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太子,骊姬起身本欲行礼,突然捂住肚子,眉头紧皱,哎呦地唤了一声,声音柔酥酥的,难怪父皇如此宠爱她。
况且,她的骊和黎国虽然是不同的字,但避讳是基本啊,可父皇还是赐了她和国家一样发音的称号,已经足以证明一切了。
“你,你怎么了?”说着,太子还往后退了一步,想要撇清关系,表示她肚子疼和自己没有关系。
“麻,麻烦太子,扶一把,让我坐下缓缓。”说着,便伸出了手。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加上孕期,那脸蛋略微圆润,看着更加可口。眉眼含波,柔弱的模样竟让他鬼迷心窍上前搀扶住她。
就在此时,不远处经过的黎王将这一幕看了个真切。跟在黎王身边的侍从看到黎王薄怒的模样,微微勾了勾嘴角,然后出声说道:“老奴这就去教训教训太子。”
“不用,寡人的儿子,寡人自会教导。”黎王这是打算放太子一次,看样子,还不够。骊姬呀,你说你儿子还没出生,是男是女八字还没一撇,你着什么急。想到这,老仆摇摇头,快走几步,跟上黎王。
心中却想着,下次骊姬给自己再多的钱,他也不会答应帮她了。
罗府。
“连兄,许久不见了。”罗暮笑脸相迎,但却想不到,他会来找自己。虽说他是以使者的身份前来,但听闻在卢国,似乎别有内情。
“罗兄,别来无恙啊。”一番客套,待仆人上茶退下后,连墨掏出一块私印,“我这有一小物件,希望罗兄帮我品鉴品鉴。”说着,递上前来。
原本笑盈盈的罗暮看到这方印时,心中咯噔一下,但脸上的笑意却没有减少。
“连兄是从何处得来的?”
“自当是砚先生手上。”
“哦?连兄有和因缘际会,能够见到砚先生啊。”
“我非但认识砚先生,我还知道,罗兄本是祝国人。”
罗暮将砚先生的私印放到桌上,喝了口茶:“我自当是祝国人,当年砚先生的花信风图就是由我祖父献给黎王的。况且在这乱世,自当是人往高处走。”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但这样没有意义的打太极,连墨自当是没有过多时间浪费的。
“我已决定和久宁联手,所以,我来此的意图,你应当知晓了吧。”
“我与久宁公主并不熟稔,你告诉我又有何用?”
见状,连墨站起身,甩了甩衣袖:“你可知,久宁为何要牺牲自己,成为黎王的妃子吗?”
说完这句话,连墨便往门口走去,罗暮这才把连墨唤住。
“且慢。”
连墨冷哼一声,转过身:“早这样不就好了,不知道你在担心些什么。”
罗暮苦笑着摇摇头:“我到这一步不容易,自当是步步为营,小心谨慎。”
“我一卢国人,在黎国都城行动多有不便,所以有很多事情,需要劳烦罗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