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知道错了吗(1 / 2)替身的我嫁给了渣攻他叔首页

光天化日下。

虞临渊顶着金池暗恋多年的男神脸,理直气壮向他发起了一起尿尿的邀请。

——这场景真魔幻。

虽然说正常男人之间的友谊就包括了一起上厕所,但很显然,副人格同意,主人格没同意,甚至人家都不知道啊!

这样下去他不就真成了变态?

金池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人体潜能果真是无止尽的,他强忍住了尿意,并松开手,露出虚伪客气的笑。

“你请。”

他牙齿咬得嘎嘣响,“你先请。”

虞临渊对他的虚伪表示嗤之以鼻,揉了揉被扯的生疼的脸,跟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大摇大摆走进去。

金池一脸不情愿地跟上。

不知道老宅是不是崇尚自然,或者家族有什么规矩,连智能抽水马桶都没有,是很原始的蹲厕,旁边放了一个用来冲水的木桶,水面浮着一个木勺。

虞临渊站在离金池一米远的地方,手落在裤子纽扣上,在快接近时突然卡住。

他一点也不见外,扭头使唤金池:“过来啊,你不过来我怎么解扣子?”

“......”

金池顿时感到了度日如年。

道德伦理在内心反复拷问他,这样合适吗?主人格要是知道不会和他割袍断交吗?这算不算趁人之危?

他站着不动,虞临渊不耐烦了,拽了下绷成一条直线的绳子,金池被拉得一趔趄,撞到了他背上。

这下距离就够的着了。

虞临渊十分满意。

金池越发煎熬,虽然他承认心里面是会有点好奇......

不是!他岂是那种人!

虞临渊已经自顾自忙活上了,随着他的动作,金池的手时不时被拉的动了动,耳边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响不断钻进耳里。

被绑住的左手悬在半空中,他干脆背过身去,目光无神地注视着墙壁绘制的精美花纹,

不久,让金池更站立不安的哗哗声传来了。

在他听起来不亚于金铁玉石碰撞。

啊啊啊——

金池闭上了眼,生无可念地想,到底哪一步出了错......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

漫长的数十秒过去,耳畔的动静渐渐停歇,金池稍微松了口气,等虞临渊慢吞吞拉好裤子,冲完了水,他才转过身,火急火燎的把人往后扒拉。

可算轮到他了。

金池迫不及待的把手放在了腰间,正要动作,忽然僵住,慢慢抬起了头。

旁边的男人大喇喇站在一旁,双眼炯炯有神,见他不动了,还催促他:“快啊,等什么。”

金池:“......”失策了。

差点忘了这个人没有羞耻心的。

此时他面临了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怎么样,能让这个疯批搅事精自觉转过头去?

他不抱任何希望提出:“你能闭上眼吗?”

虞临渊一脸不理解:“为什么?”

金池哽了下:“......我害羞。”

虞临渊更不理解了:“你什么东西我没有?有什么好害羞的。”

金池语塞。

两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住了。

一分钟过去,虞临渊看见金池鼻尖那颗近在咫尺的小痣都憋红了,他不明白,只觉得这小登西真不省心,还得靠他推动。

于是他好心的吹起了口哨:“嘘——”

金池:“......”

金池:“.............”

金池服了:“停,你赢了。”

他甘拜下风,仔细一想,不就是上个厕所吗?他又没什么不可见人的隐疾,本钱也不差!

大家都是男人,看一眼又没什么......的吧?

拉链拉到一半,他忽然回头,“问你个事,你和主人格记忆共通不?”

“你上个厕所,怎么这么麻烦。”虞临渊显得非常不耐烦,说道:“我不想让他知道的事,他共享不了。”

哦,那就好。

金池心口高挂的大石落下,主人格不会知道这种黑历史,副人格又是个不懂事的小学鸡,内心那关瞬间就过了呢。

在虞临渊的注视下,他麻利拉下拉链。

片刻,长长地舒了口气。

呼——

终于结束了。

没想到上个厕所会这么难!

心酸地拉上拉链,金池俯身去舀水,结果抬头瞥见虞临渊脸上的神秘表情。

他敏锐地感到不对劲,“你在想什么?”

虞临渊:“哈。”

原则问题,但凡男人都不能忍!他水也不舀了,逼问道:“你在嘲笑我?”

虞临渊摊手:“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金池:“......?”

外面,老管家来到门口时还很诧异,门怎么开着的?

他礼节性地敲了三下门,没人回应。

担心里面出了什么事,犹豫了下,推门进入,留端着餐盘的仆人们在外面等候。

房间说是一间卧房,其实很大,更像一个套房,老管家没见着人,四处找了找,突然听见厕所方向传来了争执的声音。

他越发担心了,生怕跟不定时炸.弹似的副人格发疯,伤害到金池,放轻了脚步走过去。

拐过墙角,厕所门微微敞开,隐约可见两道身影挨得很近,推推搡搡的,看不清在做什么。

“你是不是尿我腿上了?”

“是水......我舀的水!”

里面又传来一阵令人脸红心跳肢体碰撞的声音,半晌才停歇,有人嫌弃道:“你能不能消停会儿,手上血蹭我身上了。”

另一个人呵呵:“你还有脸说?到底谁不消停?”

老管家听着老脸一红,连忙退出去。

还是年轻人会玩,大白天的就闹了起来,爱情果然使人盲目,连反社会人格都陷进去了。

瞧,连上个厕所都形影不离。

终于解决了生理问题的两人从厕所出来,浑不知有人来过,金池翻箱倒柜找了很久,没找到尖锐的东西。

最后还是拉着不情不愿的虞临渊,在窗台边沿磨了半个小时才艰难地磨断绳子——别问为什么不找老管家,问就是嫌丢人。

二人正斗嘴时,同时听见了电话铃声。

金池撇开一脸不高兴的虞临渊,接了这通来得正合适的电话。

对面传来了付晨的声音:“小池,别忘了啊,明天院长妈妈的生日,你在哪儿,明早我开车来接你?”

金池看了眼身边小动作不断的男人,有些头疼地说道:“不用了,直接阳光福利院见,我得带个人过去。”

付晨促狭极了:“谁?你找到新欢了?”

虞临渊耳朵很尖,当即停下不安分的手:“什么欢?”

“没什么,一个人名。”金池神色不变,和付晨定下了时间地点后挂了电话。

虞临渊知道手机这个东西,从主人格继承过来的散乱记忆里有,但是他没碰过,新奇的从金池手中拿过来把玩,在屏幕上戳来戳去。

金池揉着眉心,心想有东西移走他的注意力也好,便没管他。

手机果然是年轻人的克星,虞临渊不小心点开游戏直播视频后,瞬间打开了新世界。很快对金池没了兴趣,专注看视频。

随着主播操作失误,送出了人头,弹幕上观众出离的愤怒,刷起了屏。

有委婉的——

“键盘撒上米,鸡玩的都比你好!”

还有粗暴的——

“主播要不下号,你爹亲自来玩?”

虞临渊大为叹服,倒在沙发上看得津津有味,一旁金池完全不知道他在汲取什么知识。

折腾了一天,外面已是傍晚,他靠在沙发背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夜深人静,窗外升起了朦胧的月,屏幕突然弹出条语音短信的提示框,恰好遮住了游戏画面。

虞临渊蹙着眉,看了眼差不多昏睡过去的金池,忍住没推醒他,自己在屏幕上点了一通,他的学习能力很强,很快了解了如何收听发送消息。

途中,不小心点到了播放。

一道略有些耳熟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男人似是有些恼怒,音色沉沉地质问金池。

“这么多天过去,你知道错了没?”

虞临渊听了脸色很不好看,他都没对金池这样说过话,谁啊,脸这么大?

他按住语音键骂道,“傻逼,说来听听。”

“你爹错哪了?”

对面握着手机听完的裴昼:“......”

你他妈是谁爹呢?

金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