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并不傻的大牛也愣住了,看向邵宁远时被他的气势所迫,不敢再开口求情。
“少夫人……”
“大叔,我相公已经将条件提出来了,您若是做不到就离开吧。”陈静宜一副以夫为天的模样,附和道。
大牛闻言,一脸挫败,许久之后,从地上爬起来,佝偻着身子往外走。
陈静宜目送他和邵保安打过招呼,转身离开,消失在视线里。
回身笑道:“你这条件开的……”
“怎么了?”邵宁远挑眉。
“神来之笔!”若是大牛耍无赖跪在地上不起来,苦苦哀求,她或许只能让邵宁远把人扔出去了。
扔一个人很简单,可扔出去之后,邵家怕是会背上跋扈的名声,而牛王氏与大牛原本是过错方便成了弱者甚至受害者。凄惨的模样最容易引起旁人的同情,从而再大的过错也都能弥散。
她可不愿意吃这亏。
如今,邵宁远一句话便能支走大牛,顺便让大牛清楚,他们家与牛王氏之间不可调和改善。
毕竟,他们夫妻都不是以德报怨之人。
大牛离开,夫妻俩便将此事抛诸脑后,旋即将邵保安推进堂屋,一同商议开荒盖房之时。
月前,邵宁远从莫大人那取回来定做的农具,顺道带回来一些消息。
莫大人得到耙子等图纸之后,命工匠日夜打造,赶制出来一把,亲自试用之后,确定邵宁远所说不假,的确是司农的好器械,便连同做好的耙子和奏折一同递了上去。
谁知,月前,这份奏折被打了回来,批他无能之徒,竟敢拿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烦恼陛下,实属庸才!
接到奏折与吏部文书之后,莫大人气急之下病倒了。
邵宁远去时,莫大人的病已经好多了,可是神色怏怏,满脸愁容。
莫澜是邵宁远前世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虽说今生两人关系尚未到前世那般程度,可邵宁远了解莫澜,知他志向,不过三言两语便劝得他心情开阔许多。
至于怎么劝的,除了两个当事人谁也不知。
再说回耙子之上,邵宁远带回来之后,两口子便开始仔细的规划那块地,这块地做什么,那块地做什么的,规划的很仔细。
后来,被邵保安知道,生是要掺和一下,这一掺和,便到现在也没规划好。
这不,三人又开始热火朝天的讨论起来……
…………
与邵家的其乐融融相比,牛家一片低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