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青怒道:“干嘛打人?”
任盈盈哭的梨花带雨,嗔怒道:“你武功明明那么好,却骗的我,骗的我立誓嫁给你……、你,你存的什么心?”
韦青道:“你又没问过,也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再说,武功好又不是我的错。”
任盈盈只是不依道:“就是你的错,总之就是你的错。”
韦青道:“好,好,是我不对,别哭,别哭,再哭就不漂亮了。”
任盈盈擦去眼泪,幽幽说道:“现在你虽然已经是我的夫君,但没有正式拜堂前,可得规规矩矩的。”
韦青知道她害羞,对旁边的几人道:“外面留给你们处理,我和圣姑有话要说。”
上前解开向问天的穴道,随后拉着任盈盈的小手,向屋内走去。
曲非烟人小鬼大的守在门外,不让别人进去。
向问天捉住杨莲亭和四个抬轿汉子,以及那个被封住穴道的妇人,到一旁审讯。
绿竹翁自行打坐疗伤,好在并无大碍。
到得屋内,任盈盈抽出手来,微微笑道:“好啦,别生气,我,我给你赔个不是。”随后拿出坛女儿红,亲自倒满两杯美酒,权做赔罪。
韦青见她深情款款,不由得为之神魂颠倒,心道:“果然是越漂亮的女子。越会骗人,喜怒之情,变幻起来,丝丝入寇,叫人难辨真假。”
于是也笑着接过一杯酒,两人对饮而尽。
任盈盈忽然道:“韦大哥,你是我丈夫,那帮我救爹爹,是不是理所应当?”
韦青道:“这个自然,女婿半个儿,营救岳父大人我义不容辞。”
任盈盈说道:“哼,算你还有几分诚意。”接着声音低沉下来,道:“我爹爹是前任日月神教教主,十二年前,东方不败篡位,说他病死了。最近向叔叔又打听到,爹爹可能活着。若此事为真,到时就需要你出力。”
韦青稍作沉吟,就道:“我帮你救人。”
任盈盈叹气道:“我,我不是怀疑你的诚意。只是,你身为华山弟子,分属名门正派,我是神教圣姑,乃是邪派外道。要是有朝一日,咱们的事情在江湖上传开,刘正风和曲洋就是前车之鉴……”
韦青丝毫不惧,说道:“大丈夫不能保护一女子,有何面目立于天地间?放心,凭我的武艺,怕得谁来!”
任盈盈稍稍放心,笑着说道:“青哥,我求你一件事。”
韦青道:“说罢,就算是十件八件,我也拼力给你办到。”
任盈盈道:“等救出爹爹后,咱们再正式拜堂成亲,做一对真正的夫妻,好不好?现在拜堂,我,我有点怕。”
韦青何等聪明,一听便知道她是缺乏安全感,想让自己明媒正娶,两人堂堂正正的在一起。
于是就答应道:“这有何难?我等你便是!”
任盈盈大为高兴,娇躯缓缓靠在他身边,低声道:“最多一年,咱们就动手救人。到时我去华山找你。”
两人互相依偎着,望着窗外的夜空,忽然有流星划过,留下一道长长的火光。
韦青笑着说道:“我听说对着流星许愿很灵的,你要不要许一个愿望。”
任盈盈竟然真的双手合十,准备许愿,完全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孩。
夏夜的流星甚多,不久后,又是一颗流星划破长空,一瞬即逝。
任盈盈马上闭上眼,口中轻声念叨,不知道许了什么愿。
韦青见她睁开眼睛,便问道:“许了什么愿?”
任盈盈笑道:“不告诉你!”
两人嬉闹起来,忽然间,向问天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道:“大小姐,我要返回黑木崖了,杨莲亭这几个人,暂时杀不得,就一起带回去。”
任盈盈霍然惊醒,站起开来,到门外相送。
韦青也跟着出门,实际上,他也该离开了。
向问天离开不久,韦青与任盈盈也面临着别离之苦。,
那支铁箫沾满了鲜血,韦青干脆弃之不用。
临别时,任盈盈回赠玉箫,当作文定信物,并在上面刻下“盈盈”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