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天天揉了揉通红的眼眸,随后警惕地往四周看了看。
虽然什么异常都没有瞧见,但总归安心了一些。
然后才拉着儿子走进院内,并将大门给仔细关好。
“老爹你怎么样,没事吧?”一进里屋,皮斯理便看到躺在床上的李廷,连忙上前查看。
此刻的李廷脸色略有些苍白,不过倒不难看,而且呼吸均匀,气息通畅,看来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李廷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竟是儿子的脸,不禁惊怒地问道:“你怎么回来了?学院不是不允许学生私自外出吗?”
皮斯理正色道:“出了这么大事,我能不回来吗?怎么,难道还想瞒着我?”
李廷微微一愣,轻叹了口气:“你怎么知道这事的?”
说完这话,李廷忽然想到什么,看向了一旁的的妻子。而陶天天见他看来,立马扭着脖子看向了其他地方,就是不和他对视。
李廷心中自是有了答案。
皮斯理看到这小两口这副模样,自是明白过来,容山带过去的那封信是陶天天自己写的,并且没让李廷知道。
皮斯理明白李廷之所以这么做,是不想给在学院的自己添麻烦。然而他们毕竟是父子,是家人。根本不用那么见外。
皮斯理没有多说什么,将双手放在李廷的胸口,用木拉替他详细地检查了一番。
木拉从皮斯理的掌心渗透进李廷的胸口,顺着血管脉络迅速地在其体内运转一周。随后在其腰间发现了异样。
我滴个肾嘞!
这杀手当真是心狠手辣之辈!肾脏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可是仅次于心脏的器官啊。
好在及时做了处理,已经没有大问题了。不然皮斯理真替自己母亲未来的“性福”
感到忧虑。
随后皮斯理又用木拉为其患处做了几次疏导滋养,确定没有隐患后,方才将木拉收回体内。
“啊~舒服多了。”李廷扶着腰坐起来,像是做了个舒适的推拿按摩般,脸色好看了许多。
当下,在皮斯理的询问下,李廷这才将那日被黄袍人刺杀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皮斯理一边听,一边皱起眉头。
“真是没想到,孩子还挺懂事的,父母却是那种人。贵族了不起啦?贵族就可以欺负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啦?”
陶天天噘着小嘴
,很是生气。
李廷苦笑着拍拍妻子的肩膀:“事情没有定论之前,还是不要妄加揣测,免得诬陷好人。”
陶天天轻哼了一声,显然是为丈夫的顽固不化感到不满。
这时皮斯理伸出手,掐了掐陶天天柔顺的青丝,说道:
“贵族对于平民的成见并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我们很难改变这种思想或者说是贵族间特有的风气。
既然不能改变他们,那我们为什么不想想从自身改变呢?”
“从自身改变?”陶天天一边收拢自己的长发,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一边无辜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既然贵族看不起平民,那如果我们也从平民成为了贵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