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赌赌!一身痞气!”于兴开嫌弃道:“你们刺营还真是烂泥扶不墙!”
于兴开像是被刺激了一样,再次说道:“省省培养青刺的心吧,我看你儿子只是徒有其表!”
“什么?”于远达的副手震怒:“你们商派不思和睦,暗杀自家人,有什么资格与我们讨论这些?”
“哼哼!总好过你那臭小子风流成性,整天去青楼快活!”于远达一改往常粗暴的性格,随后不咸不淡地说道。
于兴开听后也是十分震惊,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大儿子的方向,他只认为儿子的那群狐朋狗友出去喝喝酒,看看戏,顶多赌赌钱而已,怎知道他们竟然敢逛风月场所?
“这…”于兴开极力忍住情绪的激动,看着气氛逐渐僵硬,但是想道现在家主不在场,经过昨天的宵会,于兴开知道于家商派现在即将出于弱势。
因为他们之中有人在昨晚突然出现了变故,跟刺营抗衡的筹码已经不复存在,所以商派各高层早已躲藏起来,等待下次出击。
“哼,大丈夫能屈能伸,我不跟你多作计较,于远升一家的事你们不要含血喷人,不一定是我们干的!”于兴开补充道:“而自儿子各自教育,你们也不要得寸进尺,咱们走着瞧!”
看见于兴开的隐忍,于远达狂妄之心更盛,不过现在正事要紧,想起昨天饭后小会里说了尽量避免冲突,他只能也是先暗暗记下于兴开的过节,以后再找其算账。
于子丰眼中也用余光瞥到了观众席的高层对话,侧耳听了好久,自己也是经历过前些时候于远升一家的事情,于子月就是自己亲自接送回族的,他知道不是于子水掩护,于子月也不可能安全出林。
男子转过头再看于子水,发现他的一切细节已是让自己琢磨不定,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但是使人感觉模糊。
于子丰对姐弟俩的印象平平,虽是同辈,但是往日的交际甚少,可以说是一年到头没说过几句话的情形。
而于子水的第一印象也是少言寡语的,自己有过想要和其交流武学的想法,不过被于远升拒绝了。
回忆的片段中,特别是于远升家里的环境,有种说不来的奇怪。
一股冷意袭来,于子丰不敢再胡思乱想。
李燃看见于子丰奇怪地眼神,自己心里也是发毛,猜测自己测力结果破了记录,他是不是心存嫉妒?还是另有隐情?
“四号,继续吧,别受影响!”记录员催促道。
“好!”于子丰再次打起精神,将枪挥得虎虎生风,引起观众席鼓掌喝彩。
男子讨巧的神情忽然一变,观众席一阵静默,紧张地看着测力石的位置。
“咒狼一变,狂化!”于子丰神情变得有些狰狞,枪尖颤抖,忽然被定住在半空。
步法出,身动!
砰砰砰,于子丰每踏出一步,地面都被其巨力影响,微微振动,记录员离他最近,本人早已心肝直打颤,被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