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见国内几大手机厂商代表，甚至是华伟的任总，他都没有这么烦躁过。

这玩意简直是折磨心态，浪费时间，偏偏还不得不处理。

比如这些大额的经费报销单肯定是需要自己过手的，要不然下面的人直接从账面划钱怎么办？还有芯片生产线的事情，各种原材料也想要自己去拍板。

明明说是已经有了这么大的牌面，现在倒是忙得他昏天黑地的，要不是这身体还算是年轻，只怕再老个十岁，他真得猝死不可。

“拿杯水。”

或许是以前的习惯，周成习惯性的伸出手，还想要秘书去倒杯水。

这话一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哪来的什么秘书。

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角落的小音箱突然闪了闪灯，说道。

“小哀在呢~”

“小哀音箱？”

周成稍微活动了一下肩膀关节，这才想起来自己办公室里面还有个人工智障。

这几天忙忙下的也没来及看看这玩意儿到底学习得怎么样了。

“能帮我拿杯水吗？”

“不能呢~”

不出所料，这玩意儿还真没给他什么惊喜。

周成叹了一口气，自顾自的低下头开始查看电脑里面的文件，没想到这个时候，显示器却突然跳出来一个动漫小萝莉。

这不是然然吗？

在前一世，有一种叫做虚拟偶像的人物，主要流行于b站等平台，看起来虽然是动漫形象但是幕后却有专门的小姐姐配音互动。

周成那会儿比较流行的就是“嘉心糖”，从中也诞生了诸多比如绝绝子，好像做然然的狗啊之类的梗。

没想到现在这个小哀音箱竟然还能变化成这样的形象，让周成多多少少有了那么一些亲切感。

“早就知道你长这个样子，我就叫你然然了。”

“小哀不太明白你说的话。”

“算球~”

周成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正打算继续审查文件。

没想到显示器的虚拟小人却凑近了他要查看的一系列文件，头顶冒出了一个问号。

“这是什么东西啊？主人。”

“一些公司内部运转的文件，你能搞定吗？”

他试探的问了一句。

显示器的虚拟小人愣了一下，突然抬起头看向他。

“主人是想要小哀当你的秘书吗？”

“……算是吧，你能把这些文件都分门别类，最后给我一份报表就行。”

虚拟小人露出了一个笑脸，直接一转身就换了一套商务小西装，甚至还特意抖了抖胸，惹得周成一阵白眼。

然而下一秒，伴随着电脑的鼠标自己拖动，显示器无数的文件重复闪开，也就是一秒钟不到，电脑桌面就直接出现了一份简略的报表！

“主人，小哀已经为主人完成了报表审核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