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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美目直视江凌云,神色认真地说道:“据徒儿所知,师父从未滥杀无辜,所杀之人,都死有余辜,就比如青城派掌门余沧海、嵩山派掌门左冷禅,二人虽为名门正派,却是道貌岸然之辈,背地里不知干了多少龌龊勾当。”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师父行事,不执着于所谓的正邪,心中自有评判标准,否则岂会收我为徒,很多人,对徒儿这个魔教教主,大多敬而远之,避之不及。”
“所以从师父所做之事来看,徒儿说师父是个好人,应该没错吧。”
江凌云闻言只是笑笑,他自知自己并非传统意义的好人,但他却没有向东方不败解释,而是转移话题道:“为师还要回房练功,不败徒儿是要跟为师一起吗?还是有别的事要忙?”
闻言,东方不败稍微思忖一下,便笑道:“距离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还有一日,徒儿反正闲来无事,便在这客栈休息一日,顺便让师父指点徒儿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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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阳郡,刘府后院,待客厅。
厅内,坐着两人,其中一名身材精瘦,满脸花白胡子的老者,另一名乃是身材矮胖,相貌端正的中年男子。
若是有江湖中人在此,定能认出此二人为谁。
老者乃是日月神教长老曲洋,而中年男子正是金盆洗手大会正主衡山派刘正风。
只听曲洋一脸凝重地对刘正风开口说道:“刘贤弟,为兄得到消息,嵩山派要在金盆洗手大会,对你不利。”
“你听为兄一劝,赶紧收拾东西,今晚就跟为兄一起走,这金盘洗手大会不开也罢,性命要紧。”
刘正风闻言疑惑道:“贤弟我从未得罪嵩山派,他们为何要找我麻烦?曲大哥的消息是否有误?”
曲洋闻言,急声道:“贤弟有所不知,这嵩山派已经知道你我二人交往甚密,正想以此作为借口,找你麻烦,你还是赶紧收拾东西,带着一家老小,跟为兄离开吧。”
“这嵩山派皆是心狠手辣之辈,到时候可不会顾念情面,贤弟莫要自误,平白丢了性命,还累及家小。”
刘正风闻言苦笑道:“曲大哥,这帖子已经送出,开弓没有回头箭,我若是冒然离去,那就把参加大会的人全得罪了。”
说到这,刘正风安慰曲洋道:“曲大哥也莫要担心,根据贤弟所知,几日之前,这嵩山派左掌门已被那魔师江凌云杀死。”
“如今嵩山派说不定正在争夺那掌门之位,哪有空找我麻烦,曲大哥且放宽心,你我相交,只为乐理,又无谋害他人之心,就算被他人知晓,也无妨。”
曲洋闻言,不禁喟然长叹道:“刘贤弟,你想得太简单,并非你我光明磊落,问心无愧便可无事。”
“刘贤弟还是挺为兄一句劝,与自家性命相比,得罪些许人,又有何妨。”
“到时,你我归隐田园,寄情山水,从此不问江湖之事,他们就算想要找你麻烦,也无从找起。”
刘正风闻言,脸不禁露出惆怅之色,叹气道:“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若不开这金盆洗手大会,那就是打江湖朋友的脸。”
“面子对于江湖中人而言,那可是看得比性命还要重,到时恐怕麻烦不会少。”
“曲大哥,我知你是为我好,但这金盆洗手大会,贤弟是箭在弦不得不发。”
“曲大哥,你也不必过多担心,来者皆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与贤弟还有几分交情,就算那嵩山派要找麻烦,也得收敛几分,贤弟不会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