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卷一·第六章 倚苍剑派(2 / 2)少年背剑牧马首页

男子一听,想也不想便回答说道“与你无关,没事就赶紧出去”

“哎,太平盛世久了,就连倚苍派的人都变得如此跋扈了吗”老者长叹一口气,还没等男子反应过来,手掌成指,两道精光闪过,点在了男子胸口。

只是瞬间的事情,男子便好像受到了一股大力,直冲着自己胸口而来,根本来不及做出什么防御的动作,直接就被推到了墙面,随着一声身体与墙壁碰撞,嘭的一声响起,便已经缓缓的瘫坐在了地。

这回他总算是反应了过来,可是见那老者此时还是稳稳当当的坐在自己面前,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做过一般,心中大惊,不禁想到。这老者竟然有如此手段,恐怕至少是个地字品的水准了。

摸了摸胸口,倚苍派弟子发现自己也只是受到了一股大力冲撞,没受什么重伤,看来这老者并非是来找倚苍派的茬,想必是有什么事情才来这里的吧,就凭着这一手功力,自己还是服个软,别惹事了。

原来这倚苍派弟子是因为在门中做了错事,才因为受罚来到这里担任一名外务主事,为了能早些个回到门中,这个时候哪里还敢嚣张,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好声好气的回道:

“不瞒这位老先生,昨夜练功晚了些,方才我便正是在屋内休息,听见铃声,还以为是什么急事这才忘记了将剑背起,便是匆匆忙忙的赶来”倚苍派弟子随便找了一个理由一边观察着老者的神情。

谁知老者也不过是想教训一下这个无知的后辈,见这倚苍派弟子此时已经有了些紧张,也一改之前那目中无人的态度,也无意深究下去,只是点了点头,随后从掏出一块青色腰牌,扔给了倚苍派弟子,正色说道“将这牌子尽快送到你们门中梁长老手中,就说故人相邀,五湖相见便可,他自会明白其中之意”

倚苍派弟子接过牌子,只见牌子一面刻着的正是他们倚苍派的长剑标志,另一面则是刻着一只酒葫芦。整个倚苍派都知道那位梁长老虽然武学精妙,但也是出了名的嗜酒如命,而他的信物令牌便是以一只酒葫芦为标识。

而这种青色的腰牌在倚苍派中是每个长老都有一块,用于行走江湖表明身份,或是赠予友人作为信物,能直接拿出这种级别的信物的这位老者,看来身份也断然不一般。再加听说那梁长老脾气古怪,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如此和这位老者说话,接下来更是想都不敢想下去了。

随即将腰牌收好,这名倚苍派弟子恭敬的抱拳应了一声“一定尽快将腰牌送到,前辈尽可放心”

老者见此点了点头便也不再多说,就此转身离去,那苍派倚弟子赶紧起身便要相送,可是这前后脚刚刚出门,苍派倚弟子一拉开门口的帘子,哪里还有那老者的身影,只见得来来往往皆是为了生活所奔走的人群。

看着手中的牌子,暗叹了一声流年不利,抱怨着自己的运气之差,随便碰一个老人都是如此高手。回想起刚刚那一瞬间出手的一指,怕是连门中长老都少有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吧。

又过去五日,白狂生依旧还是没有回来,就连白泽都已经开始无心练功,现在的他坐在学堂之中,台夫子的话更是半句都听不进去。

以前父亲离家,不管多远都不会超过二十天,而且去的还是泸州城。这泸州离湛东镇坐船也不会超过两天的路程,来回顺风三天足以,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白泽的内心也开始慌张了起来,原本就正在打坐练功的他此时也已经坐不下去了,急忙的起身去院子中寻找左沧溟的身影,毕竟左沧溟也是他父亲亲自承认过的师父,还传授了其新的武决,严格意义来说是目前白泽最亲近之人了。

而这时的左沧溟正站在院中,见他面色沉稳,双目紧闭,一阵清风拂来,吹起他那披肩的长发,飞虫掠过,也静静的停在了其左肩之,远处看去便如一颗长在山崖间的松柏挺拔坚毅。

突然间,那双原本紧闭的双目猛地睁开来,手掌成指,身体侧过朝着自己右侧一指而去,只见那对手指,此刻正是黑白两色真气溺出,萦绕在其左右,玄妙非常。

而此时看那天空中又是一个身影从空中闪过,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剑鸣声响起,一道金色的剑气朝着左沧溟呼啸而来,正好与那黑白双气碰撞在了一起。

说时迟那时快,只是这片刻之间,又有数道金色剑气朝着左沧溟袭来,那剑气气势如虹,力道刚猛,再看那左沧溟见状依旧面不改色,收回双指,一掌朝着前方铺面而来的剑气拍去,这一掌如同潮汐海涌,气势磅礴直接将前方剑气拍的四散而落,而这时那停在其左肩的飞虫好像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又重新拍打着翅膀飞去了天边。

随后左沧溟看着眼前这空空如也的院子中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怎么,你是来为那些地方帮派的弟子打抱不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