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的话让众人内心都是一惊。
如果不是阎埠贵现在说出来,他们还想不到这茬。
是啊,如果说贾张氏真的如阎埠贵所说是因为刘季不捐钱而去他家偷钱。
那么当她和棒梗都出来回到大院以后,他们每个人的钱包都将存在重大的安全隐患。
因为就贾张氏刚才话来说,她好像因为次的捐款对所有人充满着怨气。
这样一来,岂不是她想偷谁就偷谁的吗?
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有这么一个贼在院子里时时盯着他们的钱包,这让众人也怎么也睡不着觉了。
“叁大爷说得有道理啊,贾张氏今天能偷刘季的钱,那么下次也能偷我们的钱。”
“就是啊,就她刚才那个态度,这次是嫌弃刘季没给她捐钱,下次估计就是嫌弃我们捐得少了。”
“唉,这都什么事儿啊,要是没捐钱这档子事,恐怕贾张氏还不至于这样吧。”
“那你就错了。狗改不了吃屎知道不。当初我们要是真不捐,恐怕我们家早就被贾张氏光顾了。”
“这一家人真是太可怕了,我们怎么摊这样一个邻居。”
易中海听众人的议论,脸色又是一变。
他知道,大伙儿被阎埠贵这番话给煽动起来了。
看看他们一个个面色不善地盯着秦淮茹,易中海明白,这贾家今后在四合院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易中海不由地朝阎埠贵怒喝道:“阎埠贵!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着的,捐钱是捐钱!偷钱是偷钱!”
“这是两码事,你为什么要把两件不相干的事情硬要扯在一起!炮制什么阴谋论!”
“秦淮茹的儿子和婆婆现在都进去了,人家已经够倒霉的了,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煽动大伙,你是何居心?!”
阎埠贵冷笑道:“壹大爷给扣的好大一顶帽子啊。你也太看得起我阎埠贵了。”
“我阎埠贵虽说是咱院里为数不多的文化人,但炮制什么阴谋论这种事我还是干不出来的,我不过是把贾张氏的动机给说出来,给大伙儿提一个醒儿。”
“毕竟这贾家连续两天有人去刘季家偷钱,这作案总得有个动机吧。”
“我把这动机说出来,也是好让大伙儿管好各自的钱包。”
“不要让宵小之徒有机可乘,难道这样也有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