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初甜写灵感入了神,一抬起来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闻少辞没在席鸣也没来。难道这玻璃的制作工艺那么难,会不会遇到了什么问题?
想到这些余初甜索性收了笔记本本想抓个人问路,转眼就见到被几个人扶着进来的席鸣和闻少辞。席鸣脸上挂了彩,嘴角还有淤青,看起来像是被谁打了一拳,再看自家的未婚夫闻少辞脸上虽没挂彩拎着衣服的手指头却是僵硬的显然是伤在了手上。
余初甜一头雾水的走出去迎接先问闻少辞:
“怎么了?”
“没什么。”闻少辞手上没劲一抬手便把外衣放在她的手上,看着差点因为打架弄碎的香水瓶,和余初甜说:
“你看看,是不是你要的效果。”
席鸣显然伤的重一些,抬手摸了摸差点断掉的老腰坐在沙发上,口齿不清的和余初甜说话:
“我觉得就是材质脆了些其它都很好。”
席鸣被员工扶着坐下去屁股刚刚着沙发就咬着牙啧了一声这闻少辞还真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文质彬彬,像是输给了情敌这种事情,席鸣是不会去承认的。闻少辞不提,他自然也不愿意说。
余初甜看这两个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或是产生了什么分歧,但当下谁也不愿意提起这事,便当不知道,小心拿起那个心形的香水瓶嗅了嗅,除了材质易碎,香味竟然保留的非常好,在经过几道玻璃加工环境下,还能保留这种香味,技术已经非常满意。
席鸣一看就知道她满意,又提:
“我这段时间会多琢磨的”席鸣坐下去没多久,就被几个工人围住往脸上贴药,有位员工下手重了些,他不得不皱起眉头啧了一声,继续说:
“我尽量把这个问题解决。”
余初甜心里挂着闻少辞,只匆匆和席鸣说了一些细节,便带着闻少辞先离开了,等上了车,余初甜才拉起他的手看了一眼:
“你那么大的人了,为什么还喜欢打架?”
看席鸣和闻少辞之间伤的伤,怒的怒,不用多想便也知道肯定是产生了矛盾,席鸣倒是毫无掩饰自己的伤口,闻少辞就不一样了,谈话间一直在旁边等候着,余初甜这下摸了他的手,才察觉到是伤到了指节,见他疼的皱了眉头,本想多问几句严不严重,那人却要强的把自己的手缩了回去:
“你无需担心,能把问题解决就成。”
男人之间解决问题的方式不止一种,对席鸣这种人,当然是选择暴力解决。
现在只看那厮想不想的通,要秋后算账,那也奉陪到底。
余初甜看他不愿意说太多话,又不说手受伤的事情,原来外表看上去这样稳重的男人也和一个小男生没什么两样,知道他现在心里不愿意多说,干脆懂事的闭嘴,和他讨论别的话题。
果然,晚上余初甜下班回家时,就接到了席鸢的电话,那厮和她一样一头雾水,电话接通就忙不迭的问她:
“初甜,闻总和大鸟今天是为什么事情打起来的啊?”
今天本来是席鸢出院疗养的日子,回了家才看到席鸣挂了彩,后来才从员工嘴里听说和闻少辞在工厂打了一架,又不是小学生,两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动手的?
席鸣一言不发的态度,只得让席鸢把电话打到了她的手机上。
余初甜比席鸢更迷糊:
“你看,他连我这个做未婚妻的都不肯说,我能怎么办?”
席鸢对着电话里哀嚎一声,没得到答案,和她扯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说起最近苁夏的事情,席鸢在心里咦了一声,显然十分惊讶:
“这时候我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腿断了?”
“你啊”余初甜对她腿受伤的事情心怀愧疚,毕竟那天要是她不来,或许现在躺在床上的就是她:
“什么腿断了,会慢慢痊愈的。”
她在电话里答应了改天抽时间带下午茶去她家看她,安慰了一番她的病情,这才挂了电话。
后来想起闻少辞的手指头,余初甜还是不放心,起身去楼下买了药水,结果返回来没有多久,闻少辞就开门回来了。
余初甜没急着去追问中午的事情,看人弯着腰在玄关处换拖鞋,殷勤的走过去献媚:
“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