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清晨,徐凤余捂着脑门儿蹲在一地残瓦痛呼。
方才起床,他试了下昨晚的收获,不小心用力过度,一头将屋顶窜出个窟窿。
若非他皮糙肉厚,此刻怕是已经被破相。
“蹬蹬蹬……”
一阵急促的脚步从门外响起。
还没等徐凤余来得及反应,就见王语嫣已经推门而入。
见到她的那一刻,徐凤余霎时呆立原地。
王语嫣见他傻愣愣的蹲在地,顿时快步前,蹲下身子,关心道,“表哥,出什么事了?”
“唉?你怎么流鼻血了?快擦擦……”
说话间,她素手摸索,想从身摸出手巾。
“唉?”
“我的手巾呢?”
她一边嘴里嘀咕,一边低头看向腰间。
哪知这一看,却看出了大问题。
她瞅着自己身的衣衫,再瞧瞧徐凤余那痴呆的目光,哪还猜不到什么。
顿时“啊——”的尖叫。
急忙捂住领口,跳起身匆匆跑了回去。
出门前,没忘丢下句“色狼”。
回屋后,王语嫣“啪”的将门关,整个人一下子瘫软在门框,小心肝“噗通通”乱跳,脸烫的都快能冒出烟儿来。
出于王夫人的某种别有心意,她的闺房与徐凤余紧挨着。
方才听到隔壁房中惨叫,她慌乱之下未及多想,披了件轻纱就急匆匆的跑了过去,再加夏日炎炎,夜里闷热,穿的本来就少……
所以,大好的风光都便宜了徐凤余。
隔壁,徐凤余依旧沉浸不可自拔,心下呢喃道,“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一直等他回过神来,这才暗道“糟糕”,急忙追出门去。
见王语嫣房门紧闭,他眼珠子一转,顿时计心来。
前拍了拍她的房门,故意大声嚷嚷道,“唉?我说你个小丫头,说谁色狼呢?有本事你再出来,表哥我保证不看…….”
“呸!”
屋内的王语嫣闻言轻啐。
旋即又被逗乐,捂住嘴发出一阵轻微的“咯咯”。
一腔羞意霎时消散了许多。
习武人听觉敏锐。
徐凤余隔着门依稀听到星点银铃,这才松了口气。
他伸手抹了把鼻子,见掌心处果然一片鲜红,顿时有些羞恼,急匆匆走回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