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弄一怔,死死盯着门口,喉结滚动着显露不安,心底有个声音不断地告诉他,逃吧,立刻逃离时卿。
余知弄一咬牙,大步朝门口奔去。
只是他还未走两步,一直宽大的手抚来,竟迅速解开他的衣带,扒了他的外袍。
余知弄神情骤紧,明明身上还有一件薄薄的衣衫,他却像是害怕想要掩盖什么不想让人看见,死死的捂着自己的手臂,低着头躲了回来。
时卿不由分说的拽着他的手臂将他往门口处拖去,手中狠辣,语气更是震怒,“躲什么?你是见不得光吗?!”
“时景明,你。”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该发火的难道不该是自己吗,真的是莫名其妙。
“小狼崽子不是一直想与我打一架?躲在后面怎么打?”时卿温热的手掌轻轻顺了顺余知弄的墨发,手中很是温柔,语气却十分不善,“作为徒弟,你不合格,作为对手,你也够窝囊的。”
余知弄静静听完他的话,拳头一点点握紧,周身之气逐渐阴森恐怖,终于忍无可忍抬手与时卿扭打在一起。
时卿手中立刻幻出一根手臂粗的铁链,握地咯吱作响,圈住了余知弄的手,全然将他捆住,毫无怜香惜玉的将他扔到床上。
“时景明你疯了吗!”这突如其来的铁链让余知弄措手不及,惊愕间想要挣扎,换来的却是更有力的禁锢。
“我是真疯了才陪你玩这么久,从一开始重生在时舟身上就应该比你这小崽子打一顿。”
公子向来面如冠玉,眉眼和善,如今却尖锐锋芒显露,格外威震逼人,整个人充斥着冰冷深暗的寒意,俯身而下将余知弄身上仅剩的一件薄衫也褪去。
“放开我!唔!”
未尽的话语便被温热的唇瓣堵住,强悍而霸道,完全不是余知弄印象中的温和。
时卿却像抚摸什么玩具一样,哄道:“小知,听话,师尊会让你在床上眼神迷离,哭到声音沙哑。”
余知弄察觉事情不妙,破口大骂,“时景明,我看你是真忘了上辈子是怎么死的。”
“上一世我贪欢后死了,但我美人身下司死做鬼也风流,这一次,我还是贼心不改。”
时卿摘下了手腕上的灵镯,扣在了余知弄脚踝上,而后又从袖口中拿出了一个,依旧扣在那里,两个灵镯相隔很近不免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时卿静静观赏了镯子片刻,目光在余知弄浑身上下游走着,最终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野性,欺身而下。
“我劝你不要乱动,这镯子撞击的声音比我想象的要响很多,若是把你的下属们引来了看到你这副模样的话,后果自负。”
余知弄一整个被时卿压在身下,身躯颤抖,却还是一声不吭的忍耐着。
今日是上元佳节,本是阖家欢聚的日子,园内却弥漫着死亡的低沉,风声簌簌将屋内所有嘈杂掩盖,只留下银月撒下流光,铺散一地。
时卿不知道小徒弟在害羞什么,也不是第一次了,却还是生涩如初,这不尽兴的感觉可不太好受,这不就是变相的说他时卿不行吗?
时卿摩挲着余知弄的唇瓣,想撬开来听他叫两声,余知弄不为所动,甚至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时卿眸中霎时兴起,嘴角满是笑意,十分想听听余知弄脚踝上灵镯碰撞的声音,而后在余知弄体内贪婪寻欢,进出找着香润之感,那点弥漫着暧昧的细软身姿在时卿眼中尽是欢愉。
这个徒弟哪里都会惹他生气,倒是床第.之事上时卿颇为满意,不过小徒弟仍然有些别扭,但还算听话的,久了就软成了一滩水,连反抗也不会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时卿也不太记得。
时至今日,还有人能记得那日景明仙君收徒大典,万宗来贺,当真是蔚为壮观,时卿也记不大清了,或许等到哪一日他回到玄宫城,就能慢慢想起来吧。
时卿最后在余知弄身体里留下了一点属于他的东西,舒了一口气翻身躺在了床上,将余知弄拥入怀中,“小知,我好像突然忘了你是几年进的玄宫城,我得好好想想了...”
余知弄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让时卿身心俱疲的身体瞬间放松了下来,拥着他缓缓闭上眼睡了过去。
他要在梦中好好想想,这令他愉悦的味道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边的。
“你刚进玄宫城那年,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