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袁巧的回答不可置信。
一闪身就到袁巧面前,掐住她的脖子,眼睛似乎在喷火,恶狠狠道“说,你是谁。”
东子早就看呆了,愣了一秒,冲上前去想要把付随意的手分开。付随意手一甩,他就被摔到一边,晕死过去。
喉咙被捏住,脑袋缺氧,一片空白,袁巧根本不明白付随意发的哪门子疯,眼中含泪下意识道“我是你女儿啊,爹,你弄疼我了。”
付随意的怒火并未消退半分,手却不自觉松了两分力道“那你娘叫什么。”
虽然还是很难过,不过好歹好了几分,随着氧气的进入,脑子也清明几分,联系刚刚自己说过的话以及付随意盛怒的表情,袁巧恍然明白,估计冯珍珍就是原身的那个美人娘,脑子急转,哭音加重“我不知道啊,我问娘,娘她从来不说,只让我记住自己的名字叫如初,付如初就行了。她说她的名字只让一个人叫。而且周围的邻居也只叫她付娘子。”
付随意手松开,看着袁巧哭的惨兮兮的小脸,开始红肿的脖子。手忙脚乱的找手巾要帮她擦“对不起,对不起如初,爹爹刚才不是故意的。大夫,快去把大夫找来。”
袁巧,袁巧能说什么呢。
再不愿意,也要原谅他啊,谁让他是自己的攻略对象呢。
不过,不能轻易放过他。
袁巧故意站离付随意远一点,装作很害怕他的样子,抚着脖子可怜兮兮道“爹,我痛。”
付随意心痛的向前一步,弯下腰想要抱她的样子。
袁巧跌跌撞撞的后退几步,跌坐地上“爹,你别过来,我害怕。”
见袁巧害怕无助的样子付随意心痛的无法呼吸“如初,别害怕,爹爹错了,再也不会那样子对你了。”
袁巧抱住自己,红着眼睛摇摇头,“爹,我…我不怪你,你让我自己缓一缓,很快就能不怕你了,真的,你是我最爱的爹呢。”
将头埋进膝盖里,小声的抽泣,因为喉咙痛,放声哭不了。
可就是这样无声的悲伤,才更让人心痛。
付随意双手紧握,指甲恰进手心里,鲜血流出来而不自知,深恨自己的鲁莽。
转身走出去,吩咐等在外面,明显也被吓住的知春知秋“照顾好小姐,她要是有任何闪失,你们也别活了。”
护卫领着大夫匆匆而来,同样警告一番“好生医治小姐,用最好的药,最快治好她的伤,不然要你狗命。”
回到自己的院子,看见纷纷扬扬洒落的花瓣“来人,把这棵树砍了。”
陈秋玉不赞同道“长老们说这颗大树关联我们至尊门的气运,不容有闪失。”
“他们是门主还是我是门主,按我说的办,砍。”付随意不容置疑道。
歉疚之心让他看一切对袁巧不利的都不顺眼。
一颗破树,还让自己女儿生病,留它何用。
全然忘了他自己平时没事就喜欢躺在上面。
他忘记,陈秋玉可没忘。
见付随意进了书房,她连忙到晴空院求救袁巧。
袁巧这会儿难得窝在榻上偷懒,大夫刚走,开了药方,药还没煎好。
大夫顺便帮东子也看了看,说他没什么事,醒过来就好。
听到陈秋玉求见,很是奇怪,难道她知道自己受伤,来看望自己的?
她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估计是其它事情。
捂住脖子小声对知春道“让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