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飞迎上去,抽出一把短刀插进了他的心脏,说:“你这人不诚实,跟你谈话太费神了。给我拔出刀,我不想让血溅到身上。”
连刀都不敢拔的黄口小儿竟然一刀杀了慕容攀,众人明悟,九大金刚用内力控制住了慕容攀,上官飞只是杀了一个毫无反抗之人!
一个帮众走过去,给他拔出刀,把两个女子提了回去,这些女子都被点了穴道如木偶一般。
“大燕镇南王慕容明升。”上官飞又喊了一个人。
正是给陈黑虎让座的那人,慕容攀和慕容明升是燕国朝廷最有势力的两人,据说燕皇的皇权都被他俩架空了。
慕容明升快步走上台,掏出身上所有的金票和值钱宝物,走到一个女子面前,“咔嚓”捏断了她的喉管,来到上官飞面前恭恭敬敬地说:“她是我的小妾,我不知她是彩衣楼的人,还请少帮主放我一马。”
“你当我是小孩子吗?不知她是彩衣楼的人?不是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上官飞厉声说。
慕容明升脸色一变,千算万算没想到说漏嘴了,情知难免步慕容攀的后尘,不退反进,伸手抓向上官飞的脖子,打算拿他做人质离开。
他的手伸到上官飞脖子的毫厘之间,浑身都动不了了,糟糕,怎么忘了九大金刚的内力袭击!
上官飞手中的刀插进了他的心脏。
一个帮众走过来给他拔出刀。
“羽依依培训了大量色艺双全的年轻女子,安排她们潜伏在五十国巨头身边刺探情报,诱惑他们暗地里对付金钱帮,她们这个组织叫彩衣楼,跟依依情报是一个系统。”
原来如此,许多人恍然大悟,怪不得依依情报能收集到那么多不为人知的机密!
上官飞看向前排那些人,又说:“慕容攀和慕容明升禁不住他们小妾的诱惑,调动军士和死士在我父亲遇害后偷袭金钱帮,你们还没有做出实质性的恶行,我给你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呼啦”,前面一排人冲上台,每人捏断了一个女子的喉管,跪在上官飞周围,可劲把身上的宝贝往外掏。
第一排只剩下欧阳云和陈黑虎两人,台上还站着的女子只有羽依依,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和慕容攀的小妾三个人,三人眼里都布满了恐惧和悲哀。
“襄国朝廷没人来,就借大家的嘴把羽依依一会的惨模样告诉他,再传我的话,让他提前给自己买好棺材。”上官飞看都没看跪着的人一眼,拿刀走向羽依依。
“咔咔咔……”几声真气相击的闷响,一连串快到肉眼无法捕捉到的身形轨迹,羽依依消失了。
欧阳云抱着羽依依回到了座位上,从容给她解开穴道。
其实他的内息紊乱之极,九大金刚的内力联合太厉害了,要不是他出其不意抢人,又多角度施展凌风步法缓冲攻击力,恐怕武脉都被撕断了,假装从容是为了争取时间调息。
所有人惊呆了。
台上站在羽依依背后的那个帮众第一时间苍鹰搏兔飞向欧阳云,羽依依在他面前莫名其妙被抢走,让他大感脸上无光,唯一想法就是击杀这小子将功补过。
陈黑虎拦上去叫道:“住手,他是龙牙大人!”
那帮众大惊,硬生生在空中定住身形,如二两棉花般轻飘飘落在拍卖台边缘。
好高明的武功,好高明的轻功!满场人看得心摇神驰,欧阳云也是心中暗赞,果然学了侠客岛的武功!除了没有武脉体,武技堪比追星一族!
羽依依站起,指着上官飞喊道:“我羽依依跟金钱帮有不共戴天之仇,彩衣楼女子都是被金钱帮残害的各门派遗孤,我们弱质女流也懂得血债只有血来偿,只恨我瞎了眼,以为给她们找到了托付终身的好归宿,原来都是卑躬屈膝的奴颜侍敌之辈!依依情报公平公正交易,可有欺过客?可有以机密信息要挟过谁?在场的哪一个人没在金钱帮的钱庄存过钱?上官百战奸贼遭天谴了,你们以为你们的钱还能拿回来吗?没门!你们一个个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我看不起你们!”
羽依依越说越气,就要上台跟上官飞拼命,她的穴道刚一解开,气血不畅,一下子倒在欧阳云怀里。
许多人惭愧的低下头去,台上跪着的人更是羞愧难当。
欧阳云对她本来没什么好感,要不是为了从她嘴里问到燕燕的下落,才不会冒生命危险救她一命,听了她这番话,不禁大感佩服,没想到这个娇滴滴的女人竟是个女汉子!
他伸出双臂揽住她的腰,把她搂在怀里,盯着她的美目动情地说:“这娘们我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