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闹了一会,还是决定晚开全院大会解决,众人见此也都赶紧回家做饭吃饭,好去看热闹;沈建华也从门墙下来,正准备走,却被叫住了。
“建华,建华,等等,有事儿和你说。”
刘建华一回头,是傻柱,立刻装作勉强的笑道:“柱哥,怎么了?”
“那个,这儿人多,走,去我屋。”傻柱看院儿里有人,就打算进屋里说。
“那个,别吧,柱哥,咱就在这儿说吧,我这……”沈建华拿捏了。
“嗨,你想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儿的,昨儿晚那事儿吧,当时他……”傻柱正准备解释。
“别说了,柱哥,我什么都没看到,您高抬贵手……”
“嘿,我说你小子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
“柱哥,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啊。”沈建华面色为难,有带一点惊恐。
“你没看到什么,建华,你昨儿晚是不见到我了。”许大茂这时走来问道。
“那个,是的,许哥。”沈建华咬牙点点头。
许大茂心里一凉,难道真是傻柱说的那样,自己昨晚对女同志耍流氓来的?当即对着沈建华道:“建华,哥对你可不错吧。”
“是的,许哥。”
傻柱这下不乐意了:“我说许大茂,你是没看见我正跟建华说话呢啊。”
“傻柱,我又没和你说话,你还管人建华愿意听谁说呢?”许大茂气急。
“那个许哥,柱哥,昨晚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可以对灯发誓。”沈建华信誓旦旦的举起三根手指。
“行,建华,没白对你这么好,许哥信你;哼。”说着对着傻柱哼了一声回去了。
沈建华见许大茂走了,有些“害怕”的看着傻柱:“柱哥,我对灯发誓我昨天晚什么都没看到。”
“行了,你对灯发什么誓啊。”傻柱有些不耐烦:“本来也就没有什么事儿。”
“啊对对对对对。”
“我说你这……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傻柱有些无语。
“柱哥,别生气,是我不懂事,您多担待,要不这样。”说着沈建华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自行车票塞进傻柱手里:“柱哥,这是我之前逛街捡到的一张自行车票,我也不敢用,归您了,您敢用你就买车去吧,我先走了。”沈建华说完就跑。
“嘿,我说你……得,这误会大了。”傻柱看看手里的自行车票,也行,白得一张自行车票,这可是稀罕东西,自己也该买辆车了,至于说来路问题,你指望一个每天手里都有些东西解释不清来路的人去想这个?
晚8点,四合院众人齐聚,一个都不少,小孩都来了,可能是下午的格斗赛还没看过瘾,想着晚可能有加时赛。
一大爷又用洋瓷茶缸敲了敲桌子:“都来齐了。”
“可不嘛,太齐了。”三大爷笑着说了一句。
“老阎,你还笑的出来,主意你的言行举止,身为三大爷你应该起到带头作用,不是幸灾乐祸,影响大院儿团结。”二大爷这就批评了。
“这哪儿跟哪儿啊,我就影响大院儿团结了?”三大爷蛋疼的直嘬牙花子。
“好了,你们两个。”一大爷再次敲了敲洋瓷茶缸,茶缸底下都瘪了,看一大爷这岁数,也不知道敲了多少年了。
“今天下班,许大茂在家里打娄晓娥这件事,现在正式开始讨论,首先说说原因吧。”一大爷开口说到。
许大茂却噌地站起来:“一大爷,可不是我打娄晓娥,她打的比我狠多了。”
“哈哈哈,你还好意思说。”傻柱带头大笑,邻居们也跟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