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那狗看起来凶狠无比,似狼的眼睛凶狠地看着宴会里的人,那些富太太富商纷纷吓得后退到一旁,蓝舒儿原本想上去查看情况却被白盛厮一把拦了下来.
“你要做什么?!”白盛厮蹙眉紧紧拉住了她,生怕她做出什么愚蠢的事情。
后来索性很快就有人拿着大网将狗罩住拖了出去,这才使宴会中安静了下来,即使安静下来也没有快速回复到方才的和谐,就当众人窃窃私语依旧警惕地望着门口处,白老太拄着拐杖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刚才只是一个小插曲,让大家受惊了。”
白老太一把年纪了却倍显年轻,她的头发被整理得很干净,挺拔着身板挽着身旁的方叔踩着五厘米的高跟鞋缓缓走下台阶,众人听见白老太的声音之后都纷纷转过身来将目光瞅到台阶上,蓝舒儿也将视线转到了白盛厮奶奶身上,“白盛厮。”她将头转向白盛厮方向,视线却留在白老太的身上迟迟没有挪开,“你之前说你奶奶多少岁?”
“八十七啊,怎么了。”白盛厮回答。
“八十七…她看起来,最多五十七好吗。”老太太如今年过八旬却也没有八十多岁老年人该有的样子,老太的皮肤粉妆玉砌似的,加上精致的妆容淡雅的素装有出尘脱俗的人间童姥的感觉,“好年轻啊……”蓝舒儿伸出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猛然间在眼角处摸到了一丝褶皱,吓得她都不敢拿出随身镜看,赶紧放下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刚才的插曲已经过去了,今天是白家一年一度的慈善晚宴,此回请来的都是与我们白家关系甚好的商界同僚,距离慈善拍卖时间还剩四个小时,在此之前请各位享受这段时间。”
她的视线在人群之间扫了一圈最终将目光停留在了蓝舒儿以及她身边的沈天浩身上,就在这一刻沈天浩的眼睛业也与白老太的对上了。会心一笑。
白老太说完之后就回到了房间去,留下方仲到处应酬。白盛厮提着酒看了一圈周围并没有看见白继慷,“父亲呢。”
白媞杳也看了一圈,“哦,大概在二楼吧。”
沈天浩看了看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群,目光又转移到二楼上头,就在刚才白老太下来的楼梯最底下的两侧站着两个身高马大的保镖,带着墨镜气势汹汹地站在那儿,再看二楼上头,两三个保安不紧不慢地来回巡视着,手中的对讲机没有一刻是停下来的。
“今天的阵仗好大,我看这些人里头很多都是我父亲想要合作的人。”蓝舒儿感慨道。
她自己也从来没有参加过那么大型的慈善拍卖会,蓝舒儿虽也挤得进名媛的圈子却也无法融入到里面,她的性格、家产、背景……一想到这里就为父亲感到惋惜,看着蓝家的产业一天一天衰落,她心中也是万般难受的。
“白氏旗下的产业涉猎领域巨广,更主要的是……我听说今天晚上的拍品有一件特殊的拍品……”他在这儿停顿了一下,“1875年奈尔的画作《撑伞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的?”蓝舒儿与白盛厮一同将视线转移到沈天浩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