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朱瞻基与朱高煦朱高遂两兄弟的对赌时间便到了。
头天晚,朱瞻基收到朱棣的口谕,让他参加第二天的早朝,朱瞻基如约而至。
按照早朝的流程,各官员报需要朱棣定夺的事情。
当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朱棣开口,“各位,现在不说朝中事,我们谈谈前几天宴会的对赌,那天参与下注的官员都在,那么我们也该把结局告诉大家了,是输是赢,都该兑现赌约了。”
既然早朝已过,群臣也就放松下来,听了朱棣的话后,各个官员都开始讨论起来。
朱高煦和朱高遂兄弟两,此时满脸笑意。
因为这几天朱高遂一直派人秘密的监察着朱瞻基的一举一动,还有他店铺往来的情况,最后得出结论,朱瞻基并未运送五百万两白银进应天。
昨晚他还和朱高煦说了此事,两兄弟高兴的好好的喝了一顿酒。
“皇太孙,你把这几天缴的银两数量报一下。”朱棣对朱瞻基说道。
朱瞻基出列,“禀陛下,这些天,应天城里,共收白银一百一十万两,相邻的几个城市,运到应天的银两为一百六十万两,现在已经交到户部的银两,总共为二百七十万两。”
此时的大明,最富裕的还是在南方。
应天就不用说了,乃是大明国都,也是现目前全世界人口最多,城区面积最大的城市。
所以,朱瞻基将产品多放于应天城内。
虽然应天的产品最多,但销售也是的,在詹记开门的第二天下午,基本所有的产品都卖完了,剩下的时间卖的产品,都是现做现卖的。
此时的应天,不管是达官显贵家里的夫人、妾室,还是秦淮河边的姑娘,讨论的最多的话题,就是那面可以将自己看的通透的镜子,还有抹在身不会消散味道的香水。
而临近应天的几个城市,分发过去的产品,最迟不过第三天也买完了。
“大侄子,你这不对啊,不是说五百万两吗?怎么还不到三百万两?”
朱高遂站出来,质疑说道。
群臣也看向朱瞻基,虽然五天时间挣了两百七十万两,那已经算是奇迹了,但当时对赌的时候,说的可是五百万两,这还差着两百万两呢。
“三叔,我说的是应天还有临近应天几个城市运过来的银两数量,还有很多地方的银两,现在还在路途当中,没到应天呢。”
朱瞻基如实说道。
“哈哈……”朱高遂大笑,“大侄子,你这就不对了,你这不是跟三叔玩心眼吗?当时你说的是五天之内挣五百万两,但是现在没有五百万两啊,你说还没有运到应天,那我们怎么去查证?
你说路有一千万两,我们也没办法证实啊。”
朱高遂心下大喜,跟他想的一样,朱瞻基果然没有完成任务。
“当然有办法证实。”
朱瞻基没开口,坐在龙椅静观其变的朱棣却开口了。
本来朱棣是没打算说话的,毕竟这是喜事,让朱瞻基一个人表演,也算是让他在群群臣中落个好的印象。
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他的三儿子,却主动跳了出来。
而朱瞻基这小子,还故意挖了一个坑,就等着朱高遂主动往里跳。
他只说了应天府和临近几个城市运到应天的银子,却提都没提驿站用书信告知了朝廷的银子数量。
朱高遂不明所以,已经跳到坑里去了。
再让他表演下去,朱高遂指不定又要大出洋相。
作为父亲的朱棣于心不忍,只能替他解围了。
朱高遂看向朱棣,一脸疑惑,能证明?
怎么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