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梁师成、既然自称是苏轼之子,武松便确定了:此次得发挥下诗词歌赋了!
苏轼虽是旧党,但这梁师成却是个没底线的。
他可不是什么旧党新党,一个阉人,只要步步高升、有着荣华富贵便可。他才不管什么新党旧党的!因而他与蔡京这样的新党成员、也是亲密的很。
他有的只是阉党、还有皇帝党,新党旧党之事、他不必选择站在哪边。
在花府、好吃好住的待了两日,武松一边复习着功课,一边训练着老虎。
这两日、武松已经不再让老虎吃生肉了,而是让他喝肉汤。
一个是肉煮熟了后,可以起到杀菌的作用,第二个便是:吃熟肉时间长了,老虎就不愿再去吃生肉了,进而使得这畜牲厌烦生肉、从而对人和牲口身上的生肉没有那么多的欲望!
时间终于到了上阵这一天了,大清早、吃过早餐的武松,在金莲的伺候下宽衣解带、准备着沐浴。
“娘子、我自己来。”
“奴家伺候的是自家男人,郎君不必如此。”
金莲将武松好生地沐浴了一番,行者在媳妇的伺候下换了身新衣,花子虚也安排家中仆人准备了一辆马车。
考场之内、一个个小隔间,显得气氛异常。
武松找到位置落座后,到了接近考试时间、便有场内服务人员发了笔墨砚台,还有一碗清水。
接着、一帮小吏便从四面分发起了考卷,科举制度的主要考试、都是定期举行的,但若遇到什么天灾,朝廷也会降旨在此地特设恩科。
正所谓:天灾不足为虑,恩科稳人心。
本来、天灾根本跟科举没有关系,但自从有官员给皇帝献计:有天灾的地方、往往就会出现流言,尤其是那些落榜的书生、便会在此时出言讥讽朝政,这往往会导致祸端,所以、可在这些地方开设恩科,以达安稳民心的作用。
他们主要是想:堵住那些书生之口,至于百姓、愚民也!
科举制服从开创到结束,一共前后一千二百余年。科举考试通常分为地方上的乡试、中央的省试与殿试。乡试第一名为‘解元’,中央省试为‘省元’,殿试第一名为‘状元’。
宋朝科举考试有进士、明经科目,考试内容有帖经、墨义和诗赋,王安石任参知政事后,取消诗赋、帖经、墨义,专以经义、论、策取士。
明清科举、则是臭名昭著的八股文。
宋代科举是被有钱人家所包揽的。像吕蒙正、范仲淹、欧阳修等寒士,在科举及第者中、是极少数的,而且他们也并非贫苦农民出身。科举所需的经济开支,不是一般农家所能负担的。
三苏父子、本是四川眉山县的殷实人家,自从苏洵携儿子进京赶考,苏轼兄弟虽金榜题名,然而家当也开销的差不多了。次年苏洵之妻病死眉山,父子三人奔丧回籍,家中已是一派‘屋庐倒坏,篱落破漏,如逃亡人家’的惨景。这还不包括十年寒窗不事生产的花费。小户人家岂敢问津如此科举?
而武松、本就是一个多才多艺的成品青年,省去了学习很多东西,也落的家徒四壁。兄弟俩整日省吃俭用、武大至今还是个光棍。一直到金莲进了门的这段时间,家中才吃的有模有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