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母撇了一眼,注意到了枪这个醒目的字眼,他愈发怀疑是这小子偷了自己的手枪。
他坐在了寸头的旁边,吹着口哨,寸头故作嫌弃的拍了拍自己屁股,站起来就要走。
水母把刀尖对准了他的腰部,冷冷的说“坐下,把我的枪还有手机还给我,要不然我现在就攮死你。”
“你说什么呢你?”
“少他妈装糊涂,三个数,手机和枪要是拿不出来,我就攮死你。”
寸头见这个水母不好糊弄,他转过头盯着水母的眼睛威胁道“哥们,我告诉你,这个车里都是我的人,我不想把事情闹大,赶紧把刀收起来。”
“也就是说,你承认是你偷得我手机和手枪了,东西在哪?”
寸头作势想跑,结果被水母一把抓了回来,水母一把夹住他的脑袋,拖着这小子往火车的厕所走。
他们叮当叮当的闹出了很大动静,有不少人把目光看了过来。
一个黄毛走到之前坐在水母对面的光头耳边说了句什么,他们两个对视一眼,同时起身朝火车的洗手间方向走去。
洗手间内,水母正对寸头进行严刑拷打,他捂住寸头的嘴巴,一拳接一拳的殴打他的腹部。
一拳下去,酸水都喷了出来。
酸水喷了水母一身,这让他勃然大怒,水母抓起洗手间的拖布杆,就往寸头的嘴里面塞。
寸头没有一点的反抗能力,只能张开大嘴,发出呜咽的声音。
捅了很长时间,水母挪开拖布杆,他蹲下去问“说,手枪和手机在哪?不说那我就继续了。”
水母看了一眼腕子上的机械表,还有十五分钟,火车到下一站,如果到站之前你还是不说。
那我现在就扎死你。
水母反手亮出弹簧刀,直接扎在了寸头旁边的隔板上。
寸头被吓得瞪大了眼珠,他大口吐着气“手枪和手机都在我大哥手里,不在我这。
这站到站,大哥会下车,然后留下我继续干活。”
“你大哥是哪个?是不是坐在我对面那个光头,妈的我就看那小子像个贼。”
寸头默默点点头,承认了水母的说法。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水母知道这是寸头的同伙过来找自己的麻烦了,他没有犹豫,把弹簧刀深深的刺入了寸头的胸口。
现在的水母就是个疯子,他认为能多杀一个就多杀一个。
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
现在,距离到达第一站还有十分钟,水母亮出沾血的弹簧刀,打开洗手间的门,和光头黄毛,怒目而视。
“要么把手枪和手机还给我,要么就像你们的同伙一样,过来受死。”
“你他妈做了什么?能杀了我弟弟!”黄毛高举手中的短刀,就劈向了水母,三个人在狭窄的洗手间里展开厮杀。
水母睁着眼睛,一把抓住了黄毛的头发,对着他的嘴巴就是一顿猛扎。
鲜血在狭窄的洗手间里狂飙起来。
水母满身是血的推开光头和黄毛,从洗手间里杀了出来。
光头从后边抱住水母,想用刀划开他的脖子。
光头低估了水母的战斗力,他不会想到,眼前这个人,竟然是职业的亡命徒。
亡命徒修炼的都是杀人技。
亡命徒水母反手抓住光头的致命位置,手劲很大的他差点捏爆了光头。
趁着光头疼痛松手的刹那,水母回身一刀就送进了他的胸口。
噗嗤一声,光头的胸口就像西红柿一样扎开,血花飞舞。
人群也伴随这一刀炸开。
有人惊呼“救命啊!杀有人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