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继贤老人的身体最近好了许多,特别是过完七十大寿后,人也变得精神了许多。
虽然儿孙俱亡,但云生出其不意地给他过了个七十大寿,这让宽继贤特别感动,自认为膝下有孙,后继有人。
宽继贤身体好转,也让云生放心多了。最近云生也加紧修炼,到了八月份,他的第六条经脉也已打通。
这一日,旅部来人,邀请云生和宽继贤二人前往旅部开会。
云生和宽继贤二人来到旅部,竟没想到接待他们的是春栎副都统。
云生和宽继贤受宠若惊,但是一丝不祥的阴影却笼罩在了宽继贤的心头。
春栎副都统很热情地招待了云生和宽继贤二人。
春栎副都统命人端来酒菜,房间内就只有春栎副都统和云生、宽继贤三人。
春栎副都统对着宽继贤说道:“宽老弟十六岁参军入伍,从军二十余载,在阿颜巴拉山之战中身先士卒,杀敌无数。
长子在十七年前的乌思托江之战中,奋勇杀敌,为国捐躯。
今金鹰南侵,你又以花甲之年,不忘国家之耻,不忘军人之责,四战泥石县、夜袭余水县、大战断家堡,阻敌西关河,保战石秀峰,两子一孙战死,一门忠烈,实在是令人钦佩不已。
来,这杯酒我先代表我个人敬您一杯,以表我钦佩之意。”
说着,春栎副都统举杯,一饮而尽。
宽继贤连连表示感谢,也是一饮而尽。
云生也不知道春栎副都统叫他们前来的意图,于是不敢多言,也是仰头而尽。
“来!来!来!今日略备小菜,我们边吃边喝。”春栎副都统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长筷。
宽继贤和云生也是连忙拿起筷子,小吃起来。
春栎副都统与宽继贤边吃边喝,一起畅聊当年在军营的有趣故事以及三十年前的阿颜巴拉山之战。
春栎副都统与宽继贤畅聊甚欢,不知不觉之间,二人已聊了近一个时辰。
春栎副都统叹道:“当年恩师逝世之后,平西王就位。平西王是我的师弟,在年少之时,因我与平西王有些过节,由于不甘忍气吞声,低人一等,所以我主动退出三将关,回家养老,以度晚年。
却没想到,金鹰南侵,三关失守,京城沦陷,大半洪莽之地尽遭金鹰铁骑践踏。
虽然我也已过古稀,但却不敢忘记家国之恨、军人之责,所以再度披甲执锐,意欲与金鹰铁骑死战到底,复我洪莽,复我大德,还洪莽之地于朗朗乾坤,还我大德子民于安宁安康。”
宽继贤手执酒杯道:“副都统的忠心勇气天地可鉴,乃我辈之人的骄傲与楷模,令人钦佩。
这杯酒,我祝副都统早日统帅挥北旅将士过关斩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驱逐金鹰,复我河山。”
二人举杯,一干而尽。
春栎副都统又道:“不瞒宽老弟,最近挥北旅将有一次大动作,准备重创金鹰,扬我大德之威。”
宽继贤听后,心中吃惊,心想:“终于谈到正题了。”
遂道:“不知副都统有何安排,若需要我宽继贤这把老骨头,我甘愿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春栎副都统望着宽继贤,郑重地道:“确实有一件事,此次行动意义重大,决定着我大德王朝的前途命运。
我们准备在此次行动前,先派出一支队伍,袭扰金鹰,扰乱金鹰的视线,掩盖我军的真实行动意图,以便达到出其不意,致命一击的效果。”
宽继贤道:“愿听副都统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