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安澈没有半点犹疑的应了,这依云观里的道士又同命令般对着安澈道:“叫尊夫人同令爱去各殿拜过罢。”
安澈一听,这话便是有戏,连忙点头应下,一个劲儿的给那道长揖礼,拿出早就备好的银票往对面那人手里面塞。
走了一路,安澈的发髻也有些碎发散出,知道自家妻女定然也是如此,自觉这般去拜神仙颇为不妥,安澈便想要同那道长讨个梳子。
“不必了,心中有诚意,要诸天神仙看见,也不是什么坏事。”
点点头,安澈对面前这道长的不拘小节愈发的敬佩。心诚便好,也不求虚礼,安澈对这般的神仙也是佩服的。
“道长高义,想来是得道之人,想来道长定然可以在未来羽化登仙。”
这话对面那人显然很是受用,“安施主高看了。”
见这道长愿意同自己说话,安澈不想放过任何一个与女儿治好身体的机会,一个劲儿的同对方攀谈着。
“安某来依云观两次,一直便好奇这柱子为何是两柱相交?不知道长可愿给俗人解惑?”
“这是一阴一阳,就同男女一般。”
“原来如此,男女合力,方可以撑起大郦这天下,当真是高义,当真是高义。”
若是郦岚在这里,定然知道原身这父亲心里是比这所谓道长纯净的多的这依云观到底是怪异丛生。
“道长真乃仙人!”
“不敢当,不敢当。”
安澈同这道长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因为心里装着给女儿看病的事儿,便也半点儿没觉得这道士同脱离尘俗的人颇为不同,言语之间多是铜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