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考前一天下午放学后,趁教室无人,王欢怡在黑板写到“王欢怡和孙有着极不寻常关系,要不她他为什么不上高中,一起回来补习,还不就是为了再考初中专?”
这条炸锅的短信,吸引了老师和同学们,却深深伤了超华,以至于发生了一连串大家意想不到的事。
在舅家施工场所劳动体验两个多月,转眼之间到了1979年9月初,孙超华又回到高中的学习生活。
在学校上了一月之后,孙超华明显地感觉到,自己难以适应那里的生活,他感觉,白天上课总是精神恍惚,注意力不集中,总想睡觉,晚上却睡不着,还常常做噩梦,梦醒时候,还出现遗精现象。
他周末回家,父母见他面色发黄,说话总是二不挂五,心不在焉,就问他最近有什么症状,他将在学校的感觉如实向父母禀报,并说一个月学的功课,他基本没有很深的印象,总是觉得似懂非懂。
父母很心疼,带他到四叔公那里号了个脉,四叔公听了他的描述,结合脉象,告诉他这是重度的神经衰弱,需要较长时间调养,建议他休学。
父母征求他的意见,孙超华沉思了好久,说道,“也好,那我先按四叔公的方子调养,不行我就再复习一下,继续考初中专吧,这样也不耽误什么,毕竟课程已经学过。”
“你还是先治病,把身体养好再说,”父母说,“如果没有个健康的身体,考上了又有啥用呢。”
王欢怡虽然与孙超华不在县城的同一中学上学,但每周末都回家,从孙超华的舅爷家小姑或者宋老师的女儿宋老师那里打听孙超华的动向,当她听说孙超华病了,并且办理了退学,自己也毫不犹豫地也办理了退学,回来后就直接到本村的学校补习去了。
四叔公给孙超华开了方子,孙老万给抓药回来后,用药碾子将药搞成粉末状,再用蜜蜂研制成小丸,并嘱咐孙超华,一日三次,按时服药。
四叔公基本每月给孙超华调整药方一次,吃了三个月后,孙超华感觉有了改变,至少是头不晕了,睡眠也改善了,噩梦少了,再继续服用三个月后,孙超华身体健康明显好转,面带血色,目光有神韵,记忆也恢复到了最佳状况。
四叔公给他做了最后诊断,高兴地告诉他,可以回学校上课了。
“你吃我给你开的药感觉咋样?”四叔公问,“刚开始时,我很难下咽,感觉像烟草味那样的苦涩,但一想到能根治我的急症,就闭着眼硬往下咽。”孙超华回答。
“我怕你觉得药难以下咽,才让用蜂蜜做饮子辅助服用,后来你父母说,你为了给家省点,坚持不用,真了不起。”四叔公还竖起大拇指夸他。
听说孙超华要回母校补习,教授毕业班数学的李老师,破例将他安排在他带的班级。
李老师对孙超华上次在县城西部考区的数学成绩感到高兴,他每次模拟考试都出一道附加题,而孙超华每次除完成正常答卷外,对附加题都能正确解答,李老师很满意,每次都当着两个班级同学面前夸赞孙超华,“同学们要知道,附加题在考试时也另外计分,这是去年考试的惯例,我想今年可能也会有,大家要向孙超华学习,平时多用功,多做多练,就能考得好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