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曲刚说完,乌蒂斯就发现了她所在的帐篷有蹊跷,于是发出一发黑煞波轰向她的帐篷。
“文曲!”雷珞玮惊惧大喊一声。
“寄坤二宫。”
随着一声爆炸响起,杜文曲所在的帐篷被炸没了,但她却突然出现在卫婧雅所在的宫位,躲过了攻击。
杜文曲一边盘坐地施法,一边通过移形换影在各处移动。
于是,乌蒂斯和梵蒂斯联合使出黑煞波,一个巨大的黑煞波分裂成八个,并同时击向他们所在的八个方位。
“奇仪相合。”
他们十个人突然间两两互换了位置,在移动的一瞬间都各自躲过了攻击。
冷娅奴马施法,对他们使出“色降迷心咒”,让他们鬼迷心窍彼此互相残杀。
沃箫剑首先被影响到,他突然间双眼迷离,看不清各人的状况,眼里就只有炎芯月,其他人都变成了敌人。
端木嫦也双眼昏花,只看得见凯天霸。朗一神和佘佩克二人眼里也只有端木嫦。
炎芯月和杜文曲都互相仇视,把对方看作是敌人。
面对此景,杜文曲知道他们都中了咒术,便静下心来,念道:“壬加戊,小蛇化龙。”
卫婧雅遽然出现在文吕的宫位,对冷娅奴使出“千山鸟飞绝”,文吕也同时使出“侏罗任鸟飞”,一群大大小小的鸟绕着冷娅奴攻击,破解了她的降咒术。
乌蒂斯感觉到杜文曲在施法,就继续对她放出黑煞波。
“辛加乙,白虎猖狂。”
朗一神突然转移到杜文曲的宫位,使出“火光血月剑”,左右双剑日月相冲,化作一个巨大的红色血月,挡住了黑煞波。
刹那间宫位一转,朗一神突前冲向乌蒂斯,杜文曲移形换影后退到其它宫位,接着念道:“己加辛,游魂入墓。”佘佩克便突现到朗一神所在的宫位。接着两人同时出招,佘佩克使出“日光晕华剑”,朗一神则使出“火雨飞星剑”,一群流星雨伴随着七彩光圈同时击中乌蒂斯。
此时,梵蒂斯正以手中的黑煞剑与凯天霸疯狂硬扛,凯天霸被逼得节节后退而乱了站位。
“丙加庚,荧入太白。”
沃箫剑使出“极光弥漫”,穿梭到凯天霸所在的宫位,凯天霸立刻使出“镇星守宿剑”,一个大冰环封住了梵蒂斯的行动,沃箫剑则与其一攻一守对梵蒂斯进行夹击。
乌蒂斯见势不妙立刻前帮忙,他以黑煞剑一边挡住沃箫剑的括囊剑,一边向凯天霸砍去。
“戊加丙,青龙返首。”
宫位一转,凯天霸立马后退躲避,文吕突然闪现过来,使出“寒武大爆发”,而沃箫剑一同使出“残阳暮雪霞”,两人刀光剑影同时对乌蒂斯和梵蒂斯二人斩击。
冷娅奴看到二人身陷绝境,便又对他们施展降咒术。
“丁加癸,朱雀投江。”
炎芯月忽然瞬移并与端木嫦同宫,炎芯月随即使出“青鸾苍天焰”,端木嫦则使出了“玉兔伴月剑”,火焰和影子的剑光一同追着冷娅奴所骑的秃鹰王。
经过几番过招,冷娅奴、乌蒂斯和梵蒂斯三人都发现自己身有数不清的火伤、剑伤和刀伤。
他们都觉得没有胜算,便不约而同地撤退,两位使者跳到秃鹰王身,与冷娅奴一起飞走。
杜文曲的奇门阵法消失后,雷珞玮又现身了。
“雷大哥!”炎芯月立刻跑到雷珞玮身前,牵着他的手说,“你受伤没?”
“我没事。”雷珞玮突然望向杜文曲,发现她在躲避自己的目光,于是对炎芯月说,“你去看看昭仪吧。”
炎芯月才想起昭仪受了伤,便去给它包扎。
梼杌教败退后,大家都对杜文曲刮目相看。凯天霸心里很矛盾,既不敢违抗胡长老的命令,但又不想恩将仇报。
雷珞玮看出了凯天霸的心思,便过去和他说:“天霸兄,幸亏有你们相助,才得以击退魔教,但现在长安府和乾天塔都面临魔教的威胁,而我们暂时无法支援关中,烦请天霸兄与贵派师弟妹尽快回去协防!”
“我也有这样的想法,不过该往哪条道回去?”凯天霸说。
“我认为还是走子午道直接去终南山比较好。”雷珞玮说。
于是,乾天派四位宗主与雷珞玮等人告辞后便离去了。
随后,雷珞玮私下找炎芯月,跟她说现在关中有危机,她有凤凰就让她去帮忙消灭魔教。但炎芯月很不乐意,便质问他为什么只叫她一个人去。雷珞玮解释道,沃箫剑和其他鹘鹰兵团也会一起去。
两人争论了好一会,炎芯月还是答应了,但心里却很不满。
过后,炎芯月自己坐着凤凰飞到长安府内,而沃箫剑则带领鹘鹰兵团到关中一带监视着梼杌教。
不久,前方的探子又传来报告,梼杌教已有五六万教徒闯入关中,长安府城西北的邠州已被攻陷,现在长安府城岌岌可危。
傍晚时分,雷珞玮单独与杜文曲商议,问她现在该怎么处理长安府的危机。杜文曲随即看了下玄女天书,天书又显现出一个奇门遁甲图,其九地、开门、天辅星都在乾六宫。
“乾宫是开门,在我们的西北方向,九地可以藏兵,还有天辅星相助,也许我们可以走这里。”杜文曲说。
“西北方?”雷珞玮想了想,说道,“汉中的西北方是大散关,难道……我们要走陈仓道?”
“不过,天辅星是星反吟,天时利客不利主,宜快不宜慢,但开门是门伏吟,人事利主不利客,宜静不宜动。”杜文曲说。
“那又何解?”雷珞玮说。
“我认为……战略要果断,战术要谨慎,应期在辰月辰日,就是今天!”杜文曲说。
“现在问题是陈仓道的距离比褒斜道和傥骆道都要远,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我们靠什么才能支援关中?”雷珞玮刚说完,他灵机一动,便说道,“对了!我们之前不是坐万祖蟠龙过来汉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