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茗却摇头道:
“娘,一会他们在借口说睡下了怎么办?你不知道方才我上楼,原本就是路过他们门口,荷包没放好掉到了地上,那小二就询问了我一声需不需要帮忙,娘猜怎么着?”
沈母摇头不解,随后就听林茗道:
“就见那门突然打开,并且赵大勇还指着我的脸,一脸紧张地骂我在门外偷听,我原本生气想和他对骂,又觉得赵大勇的神情有些异常,以为赵家又背着沈家乱花钱,就说了句,是他在背后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才看看谁都以为偷听他们说话。”
说完,林茗想了想,又继续道:
“然后那赵大勇就像是被我说中了一样,他当时就没忍住脱口而出一句话,那句话是这样说的:胡说,谁做见不得人的勾当了?在春望楼和李师爷那是…”
沈母脸色一变,不是因为春望楼,而是李师爷那三个字,让沈母不由心头一跳。
林茗见沈母果然抓住了重点,心道虽说这样并没有直接告诉沈母原话,但也比原话更加直白,也让沈母知道,赵家的人在春望楼和李师爷接触过,并且双方还或许提及了沈家。
沈母见林茗不继续说下去,面上有些沉重道:
“后来呢?”
林茗就继续道:
“后来他像是知道说漏嘴一样,当时就住了嘴,我在追问赵家是不是在春晚楼做了什么事,赵赵大勇却满口否认,甚至就连刚才那句说了一半的话也不承认了。”
随着林茗的话,沈母的脸色越发的沉重。
林茗见此也不打扰沈母的思绪,想必沈母也知道当务之急是知道李师爷究竟对沈家有没有想法,有的是什么想法。
毕竟李师爷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并且就算李师爷现在不想对付沈家,难保之后不想对付,可以说只要是被李师爷这等人盯上,沈家有麻烦是早晚的事。
沈母此时一脸凝重,她知道沈家现在是无论如何不可能抵挡的住李师爷的试探或者敌对的。
换了其他人,或许就会暗怪当初不该和祝家签什么质要,导致现在虽然林秋白的事情圆满解决,但沈家却因此被李师爷惦记盯上了。
但沈母却反而不怎么认为,自家无论是清儿还是摊子上的生意,早晚是要被县里的人注意上的,而届时他们也不会突然就有了对抗的实力。
反倒是现在,若说是因为清儿的学识,但清儿在家中沉寂两年之久备考,李师爷就算因为清儿,也不会在这个的档口突然就注意上了沈家。
而家中摊位的生意倒是有可能的。
而若是真的以为家中的摊子生意,那没有遇上祝家的事,李师爷必然也会动作,现在反倒是因为祝家,这其中或许还有转机。
或许就是因为祝家,所以李师爷不仅不会对沈家不好,还会反过来交好也说不一定。
李师爷不配为人,但若是对方没想冲沈家下手,沈家自然不用太过担心。
心思百转千回之后,沈母对林茗说道:
“林氏,一会娘和爹去找来赵家下来谈谈,你到时候不要提出春望楼和李师爷的事。”
林茗想了想就答应道:
“知道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