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还是太高了……”
“我只参与铝土矿山的分成,后续的氧化铝厂、电解铝厂,甚至是铝制品加工、深加工,环环相扣,每一环都能产生巨大的利润!一个大型铝土矿山,带来的是年产值百亿元以上的庞大产业链。我认为这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投资太大了。”
“您可以慢慢考虑,不着急的,想通了随时给我答复。在您想通之前,我都不会跟其他企业达成合作。”
“行吧,我接受你的方桉。但我还得找更多的专业人士咨询一下,这样的合作方式,对我们华域集团是否可行。”
王笔回到了学校。
秋天气候凉爽,他热爱运动,每天打打球,上上课,颇为惬意。
他心里还是惦记着忠义市的铝土矿,所以又跟罗华晖请假。
在忠义市住了一晚,被余舒敏灌酒第二天愣是没起来,直到第三天才前往距离市区二十多公里的山区,查看铝土矿。
“这片区域,是咱们市主要的铝土矿集区。北边有一个大型铝土矿床,叫西河铝土矿,八十年代就已经勘探发现,并且开发了。东北部、西部那两个方向,都有两个重要的铝土矿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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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迎接王笔的到来,余舒敏让全队的技术员重新整理了全市范围内的所有铝土矿历史资料,做了万全准备。
他指了指脚下,“在咱们脚下这片区域,也是一个重要的铝土矿勘探潜力区域,不过……”
“已经有人勘探铝土矿了?”王笔问道。
“没有进行大规模的铝土矿勘探,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为什么?”
“这里分布着大量的煤矿矿权区,就在这方圆几百平方公里的范围内,散布着多达十三个煤矿权。以前有四五个矿权在经营,这两年这些矿权,基本上都陆续投入了生产。”
“难怪没有人在这里勘探铝土矿。”
王笔在山坡上环顾一周。
起伏的山势,随着秋日来临,逐渐披上了金装。
记忆中,这片区域的铝土矿,是因为煤矿整合,取缔了所有的小煤矿,这才有了条件进行大规模铝土矿勘探。
“你想在这边开展铝土矿勘探,难度很大啊。”
余舒敏手里就拿着一张图纸,上面圈出了一个个红色的不规则范围,那就是别人的矿权区。
已有的矿权,已经把这片区域切割得七零八落。
想要在这里开展勘探,申请探矿区,必须要避开已有的矿权。
“这里的煤矿开发,状况有些凌乱,甚至很危险啊。”
“危险?”
“这片区域的煤矿,主要产主焦煤,你也知道,这玩意儿价格贵啊,精煤每吨两三百元!”
“主焦煤?”
“焦煤品质很好,粘结性高,很多焦化厂都喜欢这里的焦煤!可以说,这里的煤矿,只要挖出来,到了坑口,能被人哄抢!煤矿毕竟还是咱们市第一资源,哪怕铝土矿资源量在全国首屈一指,但也只能算第二资源。”
余舒敏指了个方向,“那边有个小煤窑,为了争夺承包权,两方人马血拼,死伤惨重!”
“是够危险的。要这样的话,不好弄啊。”
王笔刚刚还想着把这些小煤矿权全部收购,然后统一开发煤矿和铝土矿。
但是,以现在焦煤的市场行情,别人怕是不会轻易割爱。
动了别人的奶酪,血腥肉搏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那就大大不妙了。
来这里是为了做买卖,而不是来玩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