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看起来也不像是你自我介绍的那样来自军队。”温妮的语气不是很好。显然，她对于穆兹提克的身份起了疑心。

“秘密序列里的人同样也可以关心政治。”

“是吗？”温妮的声音带有严重的质疑意味。

鲍里斯也回想起了自己一直以来偶尔会产生的疑惑，只是之前维特在的时候，看到他没有怀疑，于是也不去多想。但现在维特不在，怀疑被温妮说出来的情况下，他内心的疑惑也终于一股脑儿地爆发了出来。

“我也不太相信。你最好想个办法证明自己，安德烈。”

“如果你处在军队中的中上层，你就会明白，在这个年代，军队同样关心政治。这不仅仅是我们要为谁效力的问题，同时还关系到今后的地位、话语权、资源，太多太多的东西，当然也影响到个人的仕途。”

“那你的问题是什么？”

“我敢肯定，阿诺德一定没有想到，你的真实性格是这样的。”

“他从未用正眼瞧过我。”在窗外灯光的映射下，温妮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不要转移话题，说说你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杀了同僚。”

“为什么？”出声的是鲍里斯。他明显十分吃惊。当然，这种吃惊是对于温妮还是对于穆兹提克的这句话就不得而知了。

“他们企图利用身份的便利在军队里制造哗变。秘密序列是皇帝的亲兵，不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所以我在掌握了证据以后，动手杀了他们。只是结果不太好。”

温妮仍然盯着他看，良久方才收回目光。

“是国师在渗透秘密序列？”

“不清楚，我不知道是谁扭转了结果。总之，我逃避了栽赃。”穆兹提克的声音变得十分平稳，不太像是平时的他。“说真的，你和那天晚上的你完全不一样。”

“那天我太紧张了。”

还是不太对。温妮的脑海中闪过了这种感觉。

似乎，她和杰夫还是忽略了什么。

而且，为什么维特不会怀疑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