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做事的,不是说了嘛,屋里的画都是宝贝,怎么能让他的血弄赃了画?!”沈重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脸的阴沉。
此时的迟乐民还没死,但脖子已经被砍了一刀,伤口的血不要钱的向外流着,躺在地上,嘴里向外喷着血沫子。
“你……为什么……”他的眼中满是不信,他怎么也无法相信,平时那么和蔼可亲的沈兄长竟然会是这种心狠手辣之徒。
“为什么?谁让你画的画比我还强呢,谁让你的妻子长得这么漂亮呢,都说红颜祸水。王员外,啊,就是那个买你们美人赏花图的那个商贾,看中了你夫人,给我五千两白银,让我帮他把人弄到手。
本来我很欣赏你的才华,毕竟再找一个你这样画技好,但人却蠢的人实在不容易。不过既然你知道了,而且还选择不与我合作,那我就只能杀了你,再把你妻子卖给王员外。”
沈重看向床上已经抖若筛糠的叶火火,“啧!”了一声,“还真是个美人坯子,要不是王员外给的价高,我还真想留着自己用了!”
迟乐民想爬起来,可他一动,脖子上流的血就更多了,只能大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的看向床上的妻子,伸出手却触碰不到她,他的眼中有悔恨、有不甘、有愤怒……
叶火火想扑到迟乐民的身边,却被另一个黑衣人一把拉住,她拼命挣扎着,拉扯间中衣的袖子被扯了下来,露出整个莲藕一般嫩白的手臂和半个香肩,在月光下如玉般泛着晶莹的光。
看得沈重呼吸一窒,阴恻恻地笑了一下,“如此佳人,我尝过再卖给别人也无妨!”
说着他一把扯过叶火火顺势就要把她压在床上。
迟乐民已经成了一个血葫芦,但却硬撑着一口气想爬起来,过去救人。
结果被黑衣人一脚踩在胸口处,邪邪地笑着,“我说迟公子,你就好好看着就好,这种活春宫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到的!亲眼看着别人玩你老婆什么滋味啊?”
两个黑衣人的笑声像两只乌鸦叫一般刺耳。
只是他们都没看见迟乐民的眼眸深处,还闪着另一个人的寒光。
沈重则把蓉儿压在床上,两下就扯开了她的中衣,露出了里面粉色的肚兜。
蓉儿被这么一激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拼命地在他的手腕上咬了一口,沈重疼得大喊了一声,差点儿被咬掉块肉。
蓉儿趋机从他身下爬出来,看了一眼地上躺着,无法动弹已经断无生路的迟乐民。她唇角微微勾起,脸上浮现出一抹决然的笑容。
此时的蓉儿,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全身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再加上这一笑,整个人美得惊天动地。
就连一旁的黑衣人都看得双眼发直,喉结不停地滚动。
蓉儿红唇微启,“夫君,蓉儿先走一步!”
没有一丝犹豫,她一头撞在了床柱子上。
这一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下就撞得脑浆迸裂。
同时也把床头的蜡烛撞倒了,点燃了床上的帷幔。
一时间火光烘然而起。
“蓉儿!……”迟乐民绝望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两个字,一口血喷了出来……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原本英俊的相貌变得如狰狞的厉鬼,一缕魂魄从他的眉心飞出,进入了美人照镜图上的那滴血点之中。
沈重探了一下叶火火的鼻息,“扫兴!五千两没了,早知道这么烈绑起来先卖了好了!你们两个还发什么愣,赶紧把这些画都收起来,还指着它们出个好价呢!”
三个人根本不管屋内的大火,摘了屋里的几幅画悻悻地离开了。
叶火火感觉自己也跟着蓉儿死了一次,久久心情难以平静,整个人又进入了一片迷雾之中。
还好此时手腕上的红线又显现出了红光,她跟着红线伸出的红光一路找到了那幅画,同时也找到了那只厉鬼迟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