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十五章再现禁欲系捆绑法(1 / 2)独宠贪财将军妻首页

趴在床上的淳金典,内心是崩溃的,难道今天他要替那个装-逼仔去死吗,他不愿意啊。

说时迟那时快,东哥快速将手中的银针直插那人的动穴,那人瞬间人僵住一动不动。

淳金典疑惑歹徒迟迟未出手,却传来一阵重击声。

不会是歹徒改目标了吧?惊恐的赶忙抬头望向东哥,只见手握李悠然匕首的王广晕倒在他的床边,而东哥则一脸惊恐的抱着一条板凳,站在王广身后。

淳金典先是一脸错然,而后嘴角抽抽,他怎么没发现小东哥这么暴力呢?女孩子家家的,不适合舞刀弄枪,比较适合相夫教子。

东哥放下板凳,赶忙跑到淳金典身边,神色担忧的问道:“典哥哥你没事吧?”

淳金典闻言,有种窒息的感觉,典哥哥…典哥哥…典哥哥……

“呵呵呵呵,我没事儿,东哥你没事吧?”

东哥本是怕淳金典起疑才唤他作典哥哥,转移他的注意,现下淳金典还真是翩翩然找不着北了,东哥羞哒哒的说道:“淳大哥,我去找李将军和容公子他们,你先守着他!”

不待淳金典反应过来,东哥便转身朝营帐外跑去。

淳金典见东哥走了,一脸郁闷的看着倒在地上王广,目光触及到王广手中泛着冷光的匕首,脖子情不自禁的缩了缩,伸手费力的掰开王广紧握匕首的手指。

“好险,要是让这匕首一刀砍下去,我就脑袋搬家了”,淳金典拿着匕首往王广的脸上拍了拍,一不小心将王广略粗糙的脸皮划破了一道口子,血珠迅速的涌了出来。

“额……不好意思,都怪李悠然的这匕首太锋利了!”淳金典赶忙缩回手,一脸歉意的说道。

东哥赶到李悠然营帐时,正好瞅到,容天一抱着李悠然同被而眠的温馨画面,东哥有点尴尬的走近。

背对着东哥的容天一闭着的双眼瞬间睁开,脸上依旧挂着倦意,语气不耐的问道:“何事?”

东哥不知道为何,虽只见过容公子几次,但是容公子好像对除李将军以外的人都不太友善。

“容公子,有人在您的帐营内下毒,方才还欲刺杀淳副将,不过歹徒已经被淳副将制服了,您看?”

“哦?”容天一闻言眉头微挑,看来是有人想杀他,那他倒要去看看是何人,为何要杀他?动作轻缓的掀开棉被,翻身下床,准备穿鞋起身。

“我也随你一同去”,床榻上李悠然揉着惺忪的睡眼,嘟哝道。

容天一不答话,直起身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李悠然萌呆呆的样子,突然弯下身子,将李悠然身上的棉被紧了紧。

就在李悠然以为容天一会出声回绝她的时候,容天一却一声不吭的将裹着棉被的她打横抱起,在东哥呆愣的眼神下,大步朝营帐外走去。末了缓声说道:“东哥带路。”

东哥闻言,赶忙冲到前面引路,幸而现下已是深夜,营帐外除了巡逻的士兵,没有其他的人。李悠然嘴角含笑的窝在容天一的怀里,她就喜欢这么直接,男友力爆棚的容天一。

容天一不放心将李悠然一人留在营帐内,索性打包带走,但是李悠然头发上散发的头油味儿,确实是挺熏人的,容天一几度熏得直闭眼。

东哥走在前头,头也不敢回,她怕回头看到的又是一波撒狗粮的画面,不知为何看着容公子和将军如此亲密无间,她有些想淳金典了,脚步不由的也快了许多。

东哥、容天一、李悠然三人回到淳金典的营帐内,看到淳金典正撅着屁股使劲的扣着李悠然匕首上的宝石,而倒在地上的王广血流满面,都不由的嘴角直抽。

“淳金典你在干嘛?匕首还我!”李悠然双眼放光的看着丢失多日的匕首,正被淳金典奸-污,心里甚是心疼。

淳金典闻言心下一惊,赶忙将匕首丢到床的一边,连连摆手以示清白。

“我就好奇看看,那些宝石会不会掉,悠然你别误会啊!”

容天一抱着李悠然大步朝淳金典所在的床上走去,语气憋笑的说道:“劳烦你往边上挪一挪,给李悠然腾个位置。”

淳金典很是自觉且艰难地往床里面缩了缩,李悠然一落在床上,立马将床边的匕首拿在手里,仔细的查看,看有没有掉什么东西。最后在王广身上找到了刀鞘,喜滋滋的拿着匕首在淳金典眼前晃了晃,炫耀道:“嘻嘻,我的匕首好看吧,这可是国师送我的呢。”

淳金典闻言冲着李悠然呲了一个巨难看的笑脸,郁闷的说道:“好看好看,真好看!”

容天一听到李悠然拿着别人送她的匕首,还当着他的面炫耀,心中有些不爽,嘴唇张合,吐出三个字:“真难看!”

李悠然倒是不以为意,朝着昏迷在地的王广努了努嘴,问道:“王副将怎么在这?还满脸是血。”

东哥不记得自己伤了王广的脸啊,狐疑的看向神情略微尴尬的淳金典。

“他啊,不仅下毒,还要用我的脑袋去祭奠布达旺的亡灵。”淳金典避轻就重的说道。

李悠然一脸我懂了的神情,对着容天一说道:“那他就是奸细了咯!”

容天一也回看着李悠然,眉眼含笑的指着地上昏迷的王广轻声回道:“可能不是个普通的奸细。”

淳金典和东哥对看一眼,也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先绑起来!”李悠然爪子一挥霸气的说道,东哥立马配合的找来麻绳,动作麻利仔细的将昏迷的王广绑了个结实。

李悠然看着着熟悉的绑法,一脸探究的看向立于一旁的东哥,调笑道:“东哥你不得了啊,这种绑法都会!”

东哥心下一惊,神情一滞,忐忑的回道:“我跟别人学的。”

李悠然闻言兴趣更大了,她还是今天才知道东哥竟然也会这种禁欲系的绑法,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跟谁学得啊?”李悠然只是不经意那么一问,而东哥好似很害怕一般额角都渗出许多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