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的话意很明显,不要再想齐娜了,你们不合适。
林晓悲催的望了一眼天花板。
“兄弟,不要伤心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内秋千墙外道。你不懂。”林晓痛心疾首的样子,妥妥的一个痴情男。
“齐娜只是外出几天,又不是一去不回。说不定她明天就回来了。”
“一头迷失山林发情的母猪,迈着方步回来了,她还是那头母猪吗?”
莎莎一笑:“你说的真难听,是不是把我们女人都比喻成母猪了?”
“我是特指一个人。”
莎莎往林晓身边靠靠,拍拍她的肩头:“好了,兄弟,齐娜不在,我一样会安排好会务的,等齐娜回来,业绩算我们两个的。”
林晓忽然搬过莎莎的香肩:“不,我来这里开会的事,不要和她说了,没有必要。”然后,把那条珍珠项目项链往莎莎白皙的脖颈上挂。
林晓笨手笨脚,好不容易解开了链子,却怎么都扣不上去。
莎莎嘴上说着不要,身子摇摆,两团柔软撞击手掌。
林晓面红心跳。
扣上了项链,莎莎的脸也红了。
“好看吗?”
“好看,今天是天意,项链送给了最适合的人。”
莎莎自然心花怒放,白捡了一个大单,还有礼物相送,关键是这个帅哥很迷人。
”今晚,你在这个房间里睡?”
“我还有一个朋友,她外出办事去了。”
“两个人住一个房间多没劲,我再给你开一个房,不要钱,酒店给我们有特权,大客户有优惠。”
“这多不好意思,我们的会议不一定什么时候开呢。”
“没事,就是不来开会,认识一个朋友,我也应该招待。”
“莎莎,你能的告诉我齐娜在酒店外的住处吗?”
莎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一个地址。
“那个地方我只去过一次,应该不会错。林主任,你是不是要去她的住处?“
“我想去看看。”
“不用去了,酒店的人去找过她,她不在那里,东西都好好的,应该是突然临时外出了。”
“哦,我知道了。”
莎莎去吧台拿了一个房卡,交给林晓。“我还有其他事情,待一会儿我请你吃饭。”
“吃饭倒是不必。我朋友可能一会儿回来,我们在一起吃的。”
“要是那样,饭后我给你联系。”
林晓回到原来的房间,躺在床上,不九迷迷糊糊的睡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房门响动,陈二芳回来了。
见林晓睡得死猪一样,没有搭理他。
感觉哪里不对头,仔细闻闻,房间里多了脂粉气,沙发上有两根长长的头发,头发卷曲,绝对不是自己。
陈二芳一脚把林晓踹醒。
“你干什么?我正做梦娶媳妇呐!”林晓怒道,
“你做梦娶媳妇,进洞房了吗?”
“刚掀开红盖头。”
“就怕你掀开红兜肚也举不起来。’
“你看见了?”
“是,我看见了。”
“不害羞,趁我熟睡,偷窥我。”
陈二芳一拳砸来:“你真恶心,趁我工作外出,在房间里干龌龊的勾当。”
“你胡说什么?”
“你以为我看不见,闻不出来?”陈二芳挑着一根长发说。
“不愧为一个优秀的侦查员。观察的够仔细。”
“香水的档次不低,叫来的这个鸟儿挺有品味。你舍不得花钱再开一间房子,原来省钱是你为了满足兽欲。”
“能不能别把人想的那么坏?”
“我说错了吗?”
“错了,实话给你说,你和分局的同行去办案,我也没有闲着,我打听出来了齐娜在外租房处,还知道她走的匆忙,房间里的东西几乎没有动。”林晓大致说了和公关销售部莎莎见面的过程,当然,忽略了一些细节。
“你真是一个大骗子,大忽悠。什么样的人都能被你忽悠了。”
“为了革命工作,被逼无奈。说话你们工作的情况吧,有什么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