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机会,机会啊!”
水州清茗阁茶室的一间包房里,方成站在一张罗汉床上手舞足蹈向高一鸣报喜,乐得手上的手机差点掉到脚旁的茶筒里。
高一鸣盘腿坐在罗汉床的另一侧,他和方成之间隔着一张小茶桌。
从清水湾连夜逃回水州后,高一鸣和方成到现在不敢外出一步,吃喝都在茶室里。
这家茶室高一鸣和方成原本都有入股,方成从省城回来后收购了其他几位股东的股份。当然,高一鸣的除外,还增加了股份。
清水湾受辱,方成倒是无所谓,大不了损失一只手机和那些u盘。可高一鸣难以释怀,恨庄严恨得咬牙切齿,发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两天来,高一鸣除了上卫生间,就基本盘腿坐在罗汉床上练内功,连吃喝和睡觉都是在罗汉床上。
方成佩服高一鸣的耐力,更佩服高一鸣的那一副好筋骨,半天盘腿坐下来,站起来上卫生间照样行走自如,腿脚都不带麻的呢。
要不是茶室里有茶女,方成哪耐得住寂寞?今天他在融媒体中心的一个旧跟班向他报告清水湾的近况,说庄严和他的小伙伴们翻了脸差不多成为孤家寡人,让他高兴得差点抱起高一鸣鸡啄米。
高一鸣倒是很沉得住气,问方成,消息可靠吗?
方成回答高一鸣,消息绝对可靠,他的跟班现在就在清水湾。融媒体中心除了值班人员全都去了清水湾搞活动,那破石头儿亲自带队。
高一鸣还是盘腿闭目静坐,思索了好一会,慢悠悠问方成:“你那个跟班可靠吗?”
“可靠,绝对可靠!”方成回答得底气十足。
“方成,你不要总是那么自信,这个世界上有绝对的事和物吗?”
“这个,一鸣兄,关键要看你从哪个角度看事和物,比如我的癖好,你的癖好,应该是绝对不会变的吧?呵呵。”
“方成,人家贬低我们无所谓,我们自己绝对不能看不起自己。”
“当然,当然,嘿嘿,一鸣兄,你也说绝对了哦。”
“方成,我跟你说,要想彻底打败红薯梗,必须提高我们自己的各方面素养,要让他无路可走。”
“一鸣兄,这个必须的呀,他现在成为孤家寡人,我们正可以趁虚而入。”
“趁虚而入?方成,你还敢去清水湾吗?”
“暂时不敢不代表以后不敢,你说是不是?一鸣兄?”
“方成,你给我记住,我们必须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他怎么样对付我们,我们就怎么样去对付他!”
“高,真高!一鸣兄,你真不愧为姓高!”
“我还没说具体对付他的办法,你乱‘高’什么?方成,你除了这张嘴去吹人家的屁股之外,能不能静下心来提高一下自身的价值?”
“嘿嘿,一鸣兄,我虽然浑了一点点,可说不定还没有你浑浊的多呢。拿嘴去吹人家的屁股?我可没有那方面的癖好。想不到你一鸣兄的癖好还真另类,你这样的自身价值小弟还真提高不了哦,呵呵。”
“哼,真是对牛弹琴,话不投机半句多。方成,我真后悔和你搞到一起。”
“一鸣兄,我说过,我虽然浑浊,但取向绝对没有问题。你有那方面癖好,我可绝对没有,无论如何我不可能和你搞到一起,这我首先得向你声明。”
“真是头虫虫满脑的雄性动物,三句离不开荷尔蒙。方成,你在融媒体中心还有几个跟班?”
“原来一大帮,现在死心塌地的估计只有两三个了吧。不过,一鸣兄,你放心,这两三个对我绝对忠心耿耿。”
“哦,还有两三个啊?不简单呀。方成,看来我得对你刮目相看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