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翘着二郎腿坐椅子上,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道:“你这一脉,我来的时候已经看过了,有二十一人传承此门,除去同辈分的,到你爷爷这一代,刚好是十七代。”
我闻言,嘴上说道:“那又怎样?”
“没怎么样,只不过,我不适合学师父的东西,也不想学,你就不一样了,本来命就不长,学你爷爷的东西,未必有时间传承下去。”
说道这里胖子双眼放出神彩,“我师父所学的东西,就不一样了,只要你学会其中一样,在碰到这些事,都可以轻易渡过去。”
我心想,天上不会掉馅饼,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要真的好用,这胖子怎么不自己去学?
反而要拿捏我的命,去换学这东西。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差,能比现在形同废人的我还差吗?
我貌不犹豫的点头。
胖子见我点头,松了一口气,笑道:“以后就是同门师兄弟了,我现在帮你印上纹身,有了纹身,你想跑也跑不掉了。”
胖子从怀里拿出瓶罐罐,开始在我背上雕龙画凤。
说来也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疼痛,痛入骨髓,现在被胖子纹身,竟然觉得没有一丝疼痛。
反而感觉一股股热流从背部传达小腹,翻滚的小腹,渐渐平息下来。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如同按摩一样,我渐渐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骤然感觉背部一疼,身子条件反应的弹射起来,在看去,在原本胖子手中银晃晃的钢针,已是漆黑如墨。
胖子满头大汉,擦拭额头的汗珠,道:“等你身体养好了,我自会联系你!”
说完,胖子开门离开。
我仿佛做梦一样,前一刻浑身不能动弹的人,此时已经生龙活虎。
父母见我好转,脸上大喜,围着嘘寒问暖,我眼角看见,大父似乎在一旁愁眉苦脸的样子。
没过几天,大父住院了,白内障严重,需要动手术,因为年纪大了,生还率不高,而我在大父住院之前就已经离开了。
胖子给我打电话,叫我去四川的某市郊外的某一处。
我搭上火车,其中转了几次车才到。
司机听说我去那么偏缘的地方,眼神迟疑,我知道,他害怕我是那种有队友的抢劫。
又或者是因为返徒没有客人,不愿意去。
好说歹说,最后加了钱才肯去。
这次我身上带的东西不多,一个双肩背包,装着平常爱穿的几套衣服。
到了目的地,我给胖子打电话。
胖子似乎在吃东西,看这个点,应该是在吃晚饭,道:“嗯…嗯…你等…一..哈,我打电话叫他下来接你。”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从山间丛林中缓缓出现一个光点,光点逐渐清晰。
是一个年纪略长我七八岁的青年,瓜子脸,盘着头,一声灰色长衫,手中提着的竟然是灯笼。
身前有一条漆黑的大土狗,黑狗闻闻我,打了个喷嚏,似乎觉得我的味道很难闻,远远的躲开了我。
“跟我来!”
青年没有多废话,可我废话多啊。
我问胖子叫我来这里是干什么的?胖子是什么门派?你们怎么认识的?
不管我怎么问,青年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就这么安静的走着。
我莫名奇妙的跟着青年走着,走到一座山洞面前,山洞旁边有一座木屋。
年轻人示意我进木屋,而他带着黑狗走向如同深渊一般的山洞。
木屋中悬空地面,很简陋,看材质是新搭建的,没有床,也没有椅子,只有一盏油灯。
我点上油灯,抽着烟,心中的杂念纷纷而来,不过却没什么用。
不知道胖子用意,老是猜测,平添烦恼。
看了看周围,得!
这地方没有没有电,照明用的油灯,这就意味着,我手机电量不能挥褐。
虽然我带了几块电板,但不知道要呆在这里多久,只能是关机睡觉。
第二天.
青年给我带了吃食,野果,蜂蜜,水。
不过看见我包里的防腐食品,皱了皱眉头,没有多说什么。
晚上,青年带我入山洞,吩咐我在八盏灯中心盘坐,他在灯外坐着,点起三根香。
我看他的动作就知道,肯定要搞事情,关键这事情,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