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还是先去洗澡比较好。”秦尤的视线从傅谨言依旧高昂着头的某处略过,翻身滚进被子里。
“先给你吹完头发,不然待会儿该感冒了。”傅谨言不由分说把吹风筒插上电。
好吧,他随意。
秦尤闭着眼睛享受傅九爷的服务。
傅谨言确实想要,可是现在他已经学会,不勉强秦尤做任何不想做的事情。
秦尤头发还没有吹干就睡着了,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衣衫不整的样子有多么诱惑人犯罪。
傅谨言最后恨恨地去了浴室,洗冷水澡,自己解决生理问题。
虽然前一天晚上干柴烈火差点燃烧整个世界,第二天两个人都没有提这件事,也没有说要再订一间房间之类。
既然都来了斯德哥尔摩,自然是要去滑雪的。
运动技能满分的傅谨言骄傲的秀了一把身手,潇洒又帅气的向秦尤依次展示了现代滑雪运动的三种类别:阿尔卑斯山式、北欧式和自由式。
而精通各种才艺的秦尤小姐偏偏对滑雪一窍不通,穿着滑雪服滑雪鞋站在滑雪场边缘不敢乱动。
“来,我教你。”傅谨言朝着秦尤伸出手来,秦尤犹豫了一下,手放在傅谨言的手上。
“直行滑雪,两板与肩同宽,上体与膝盖微往前倾,双手握住雪杖自然下垂,眼睛目视前方,两腿均衡用力,保持平行下滑。”傅谨言耐心地给自己心爱的女人讲解滑雪的要点,“来,你试一下。”
慢慢地松开手。
可是明明在舞蹈时候平衡性那么好的一个人,在滑雪运动的时候平衡性就像被狗吃了一样……
傅谨言刚完全松开手,秦尤就差点开了个“狗爬式”滑雪。
好在傅谨言哪怕是戴着滑雪工具,也还算是身手敏捷,才没有让秦尤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好在傅谨言技术足够高超,面对秦尤的时候耐心足够好,硬是又抱又陪的教了一个上午,秦尤也总算能够磕磕绊绊地滑出一个“之”字步了。
“我会滑了!傅谨言!我会了!”秦尤高兴地回头看着傅谨言,下一秒,“砰”地一声一头栽进雪地里。
傅谨言看得那叫一个心疼,连忙去把人扶起来,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检查有没有哪里受伤。
“滑雪好难,我不要学了。”秦尤撇了撇嘴,有些不开心。她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可是在傅谨言面前就是忍不住想示弱。
不对,也不叫示弱,只是不想隐藏内心真实的想法。
“好,咱们不学了。”傅谨言又亲又抱地哄着秦尤,看到人终于心情好了些,才带着人回去更衣室换衣服,然后到休息区喝咖啡,看别人滑雪。
“你可以继续去玩的,我在这里看你玩儿就好了。”秦尤看着傅谨言。
傅谨言微笑着摇了摇头,握着秦尤的手,一个吻轻轻落下,然后才开口“想带你过来玩一玩,你不喜欢,咱们就不玩儿。”
秦尤抿着唇,好一会儿突然站起来,上半身越过中间的小圆桌,在傅谨言的唇上快速地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又准备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