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彪一句‘他救了我爱人命’,堵得钱双生一点话都没有,没别的,张德彪那五万块钱其中一些还是跟钱双生借的呢。
钱双生也明白,可能是医药费的事儿,也不好再苛责张德彪。
张德彪走到了门口那儿,正遇上吵闹时走出来喘气儿的京州音乐学院副院长之一的萧温恭,张德彪走上去,说道:
“温恭,正巧遇见你了,我就直说了。”
萧温恭点头,“你说吧,什么事儿?”
张德彪拉下脸来,说道:“你知道,我张德彪呢,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徒弟…”
“你是不是想说,让我推荐你那徒儿去考京音?”
张德彪还未说完,萧温恭就抬起,掌心朝向张德彪,示意他打住:
“要是今天之前呢,我是会考虑的,可今天的情况你也看见了,这小子有些不厚道,你要身份证,什么时候不好要,非要选人家生辰的时候?”
张德彪虽然知道了萧温恭的态度,但还是想为魁艺山争取一下,毕竟作为师父,能帮则帮,“温恭,你知道,这么多年了,我没求过你什么……”
“我知道你没求过我什么,可是你也看到了,很明显嘛,这小子人品不行,就算我推荐了,他也过不了。”
萧温恭明确地说道:
“再说了,我也不可能为了这么一个心性不正之人和众人为敌是不,好了,此事就不要再提了……”
张德彪握紧魁艺山的身份证,叹了口气,随后离开了德艺社。
萧温恭刚往前走几步,便遇见了从里面出来的侯莫陈孝。
他作为京州音乐学院的副院长之一,怎么可能不是认识侯莫陈孝这样的大人物呢,于是放低态度,上前笑道:“侯莫先生这是要走吗?”
侯莫陈孝点头,挥挥手:“哎呀,人老咯,待不长。”
萧温恭贴心问候:“看起来,侯先生的耳疾似已无恙?”
侯莫陈孝道:“偶然遇见奇人,已然无恙,多谢萧院长关心,那我们就此别过?”
“再见!”萧温恭道:“侯莫先生慢走。”
侯莫陈孝点头,戴上帽子,在保镖的护送下离开。
此刻的侯莫陈孝,内心十分复杂。
保镖询问:“老爷,这姓魁的少年,似乎不是老爷看好的那样啊。”
侯莫陈孝没说话,内心也有这种感觉,不过最后,他还是说道:“注意跟着他,别让他发现了,再看看。”
文德楼就在德艺社的左向,东长街南侧,距离警署学院五六公里。
短发女和男警员带着魁艺山很快来到警署学院值班室。
两人让魁艺山坐在对面,拿出笔录,开始询问:
“来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魁艺山短发警花鼓鼓的胸前瞟了一眼,标号2438实习生。
橘,一个很难得一见的姓氏。
妙陈,果然是个很妙的可人儿。
男帅哥见魁艺山盯着警花胸脯发呆,呵斥道:“哎哎,往哪儿看呢,老实交代问题。”
“你们是警署的人吗,有资格审问吗?”魁艺山下巴抬高,做出撇撇的样子。
橘妙陈拉扯了一下胸前的标号:“实习警员,有资格,说吧,怎么回事儿?”
“我只是想要拿回我的身份证。”
魁艺山轻描淡写,目光依旧散漫地停留在那警花漂亮的脸上。
男实习生星眉剑目,一张标准建模脸,有点像魁艺山那个世界某个姓杨的油腻男星,他用敌对的眼光盯着魁艺山,语气冰冷质问道:
“这就是你大闹人家寿宴的理由?”
“我没闹,是他们自己在那儿演。”
魁艺山正眼都没瞧一下男实习生,语气还是淡淡的,上下里外地将飒爽短发警花看了个遍。
男实习生更加气愤了,虽然他在竭力掩饰,可语气透露着愤怒:
“姓名?”
“魁艺山。”
“年龄?”
“18岁!”
“职业?”
“曾经是演艺人员。”
“住址?”
“京州帝西区红鱼路25号水犀地文山花园灯火阑珊。”
听他住在灯火阑珊,男实习生口气宽和了很多,“单位?”
“之前是东长街德艺社,现在无。”
魁艺山漫不经心低回答,目光扫得更细致了,飘逸的短发、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细长的脖颈、鼓鼓的制服,眼前的美女,仿佛看不够,一副二流子的表情。
“你之前德艺社演员?”男实习生下命令,“完整阐述事件过程。”
魁艺山扭头看着桌下穿着长靴的美腿,将自己如何讨要身份证的经过讲述了出来。
男实习生一拍桌子,呵斥道:“老实点。”
警花却举手阻止,然后站起身来,嘴角带着笑意,缓缓走到魁艺山身边,俯下身子。
魁艺山嗅花似的深吸一口气,嗅到她身上散发的醉人芳香。
橘妙陈一笑:“好看吗?”
魁艺山睁眼盯着醉人的唇瓣和洁白如玉的贝齿,满意地点点头,“好看!”
橘妙陈好看的嘴角微微上扬,握拳,朝着魁艺山肚子就是一拳,然后转身,说道:“让他走吧。”
咳咳咳~~
魁艺山咳嗽了几声,自己不过是欣赏一下她的美,至于吗?
临走还看了一眼美女警花。
出门就接到张德彪的电话,让他到医院去取身份证。
叮!
【恭喜宿主,获得两百积分。】
嘿,两百四了。
魁艺山打了个车前往第三医院。
……
文德楼。
顾德梅装作很受伤的样子,强撑着和众多来宾交流,他往远处一瞅,侯莫陈孝居然走了,心中一阵愤怒,对魁艺山的责备更加深了几分。
在角落。
阮今晨笑着。
红视副导演张文算的儿子张武丞拉过阮今晨的手,说道:
“今晨,怎么样,听我的没错吧,幸亏你早点和他分手了,不然等到了今天,你的人生也毁了。”
阮今晨见周艺雷朝他们看了过去,忙找理由挣脱张武丞的手,笑道:“来我敬你一杯,感谢你让我脱离苦海。”
张武丞没发现不对劲,举杯碰了一下。
阮今晨则暗呼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