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书不愧是霸总,叶星看着眼前的卤料都惊呆了:“时先生,你人真好。”
时言书也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过是买了亿点吃的,他就好了吗?
一瞬,他觉得叶星十分好骗。
藏铃被村子里的男人围住,求救目光看向叶星,四目对上的一瞬,叶星那令人安心的笑让她心里恐惧小了些。
掌心里那快要被手汗打湿的符纸牢牢捏住,身后的宏哥却重重将她朝着火堆推去,火势很大,火舌更是长了眼在她白皙的小腿上晃过。
藏铃却没有感觉到疼,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符纸,是叶天师在帮她吗?
一个看似德高望重有些年级的老男人手里拿着一块黑色的布,像是宣读圣旨一样,高昂着下颌念了起来。
“凡是嫁我彝族之女,可有与未婚男子有染?”
藏铃摇头:“没有。”
宏哥作为她的丈夫却当众说道:“有,今天她不是还带了一个外男进来。”
说罢指了指一旁正在给叶星递吃的时言书。
老男人张口断下:“一为不贞,该罚。”
说罢,另外一个老女人手里拿着剪刀没有半点留情,一剪子将藏铃领口的喜服剪破,锋利的剪子将她胸前的肌肤划出一道重重的血痕。
藏铃疼得大喊:“啊,我没有,我没有不贞,他们是我的朋友。”
可是,在场所有人围着她的人,没有一个人听她的解释,男的眼神里纷纷带着谗羡的恶,女的则是一副嫉恨的目光。
老男人还在宣读着黑布上的话。
“可有出村求学?”
“可有与陌生男子搭话?”
“可有不尊重未来夫婿?”
“可有学习如何做一个好媳妇?”
“可有规划给夫婿生下几个儿子?”
每一个问题藏铃都纷纷摇头,而宏哥就更加兴奋了,彷佛眼前的女人不是即将要嫁给他的老婆,而是要送出手讨好人的贡品。
“她都没有做到,是不是该将她献祭给祖先。”
藏铃不知是被谁给推到在地上,刚才拿着剪刀的老女人又多了一个。
两人按着藏铃的肩膀,锋利的剪子不断在她身上落下,好好的一件喜服变得破烂不堪,已经不足以遮挡她的身体。
甚至那被划伤的地上渗出鲜血混合着她的泪水滴落在地上。
藏铃求饶着,却还是被他们推入火盆里。
“这样不贞不听祖训的姑娘,该烧。”
“烧死她,烧死她。”
“在这之前,她得供我们全村男人的洗礼,这样才能将她身上的脏污洗掉。”
藏铃在听到最后一句,掌心里的符纸都快要握不住。
“不!”
“我不要洗礼。”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叶天师,救救我。”
“我不要被他们洗礼。”
直播间有人问着。
【全村男人的洗礼是什么?】
【玛德,这到底是什么族啊,这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