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元发指指在已经的在水中的船家笑骂道:“这个憨货,不知道避一下。”
回头忍不住问道:“赵学弟,那煤球做的挺快,我觉得是一门好生意!”
赵乾云想想说道:“这当然是一门好生意,大生意。不说其他地方,就东京城,100万人,算他20万户,每户每天要用煤球5个,每个煤球2文,也就是每户10文,20万个10文,就是200万文!
东京城内还有数千家饭店,食肆,算他2千家,每家大小平均一下,算20个,这样4万个煤球,每日8万文。
这是平常,如果到冬日,这数量要翻上几倍。那时候,每日数百万文,一个月就上万万文,你说这生意好不好啊!”
滕元发张大嘴巴:“啊!这样大的生意啊?”
赵乾云点头说道:“是个大生意,所以到时候想染指的人必定很多,所以我觉得让老师拿来扑买。怎么滕师兄也想插一脚?”
滕元发:“想是想,不过你说的也不错,到时候争着生意的人必定很多!”
赵乾云:“天下大城几十个,不一定在东京城,换个思路,也不一定买煤球,提供煤,也可以!都是大生意。”
滕元发点头说道:“如果10年内,你不成为大宋第一富豪,打死我都不信!”
赵乾云笑道:“要十年啊,那太慢了!”
滕元发也笑道:“是我失言了,当罚三杯。”
说完就开始给自己倒酒,一边倒一边喝!
这时候船家已经拔了5根长2尺上下的藕带,游到船边说道:“看这藕带多嫩?”
赵乾云笑着接过藕带说道:“好嫩,好,再帮我抽点,我带回家吃!”
船家说道:“好嘞!”
他转身就是一个下潜,划到远处去采。
赵乾云一边把藕带切进锅里,一边说道:“这东西煮一下就很好吃!”
范纯仁吃了一块绵软的茄子问道:“岭南这次兵乱什么时候会结束?”
赵乾云:“年过后吧。像这种叛乱,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
范纯礼:“哦,你这样肯定?”
赵乾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回想梧州的惨状,然后一饮而尽,看着银色的杯子:“一个只靠身边几个人,发展中不知道经营,没有民众根基的叛乱,能长了才是怪事!”
范纯仁看看滕元发,然后问道:“按照你的说法,那侬智高也不会这样势如劈竹,特磨道打到广州?”
赵乾云又倒了一杯酒,说道:“承平百年,防务烂成渣!一触即溃的烂泥,能挡的住抢钱,抢女人抢红眼的蛮人?挡不住的,挡不住的,唉都是人命啊!”
说完一口气喝完,然后就往酒杯里斟了一杯酒,又仰头喝掉!一个不把百姓性命当回事的王朝,怎么看怎么恶心!
滕元发见赵乾云一杯又一杯的往自己的嘴里灌,怕赵乾云喝醉,抓住赵乾云的手说道:“少喝点!你年纪还小!”
赵乾云愣了一下,放下酒杯说道:“好吧,不喝了!”
船上一片寂静,滕元发他们照顾赵乾云的心情,不再说岭南的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