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们脑袋想法里也会冒出一些糟糕的念头、黑暗的想法，但我们强大的头脑会潜意识理性思考，不被兽性支配，不会真正去付诸行动。

用小白鼠继续做实验，会不会等于永远缺少这个变量？”韦恩最后道。

自己确实还未升入大学后选择生物深入的学习，但实验不就是在探索各变量之间的关系。

“你说得很有道理，韦恩，尤其是关于潜意识和理性这个变量这一点。”

细思了数秒，康纳斯一下站了起来，面露沉思，走来走去，眼中放光。

“也许我们是该放弃用小白鼠继续做实验了。”

“理性？大脑潜意识遏制兽性。”

两人身后，听着韦恩的话，彼得攥了攥略带手汗的手掌，眼底掠过一抹犹豫和兴奋。

“韦恩，你不是要建议博士开展人体实验吧？”格温张了张嘴，有些担心地低声问道。

韦恩的意思处处强调人和小白鼠的不同，就是想让教授更换实验对象。

“不，格温你忘了自然界中，有一种动物比蜥蜴强大，和我们人类亲缘更近，同样会一定程度上的思考了么？”

韦恩回头笑道。

“猿猴？”格温以她冰雪聪明的大脑很快想到了是什么。

“我明天立即向校董会申请新的经费。”

康纳斯满脸红光，迫不及待道。

实验猴的费用和小白鼠不在一个量级，一只就要几万美金，但许久没有进展的实验好不容易有了新的方向。

他激动地摸了摸自己缺失的右臂。

就算需要再多经费，需要他去拉多少投资，他也要完成这个实验。

“不单为了我，也为了千千万万和我一样肢体残缺的人们。”

“最好还有场地摆设、防护措施，也要更换一下。”看着博士兴奋的样子，韦恩提醒。

小白鼠发狂和猩猩发狂造成的破坏也不在一个等级，尤其是蜥蜴血清基因融合后有概率得到各种超常能力，起码得准备一个厚得和银行金库一样的钢铁屋子。

“翻修实验室？”

三人讨论着这件事，没人注意到彼得微微退后，贴在身后的实验台上，过了一会等他离开，实验台上的试管架子里其中一管绿色血清消失不见。

……

夜晚，灯火通明的商业街，纽约几家最大银行之一的纽约合众银行门前。

“银行里的劫匪，你已被包围，迅速放下武器出来投降。”

身穿防弹衣的乔治·史黛西亲自出动，带队包围了银行，警车围成一排充当掩体，他拿着喇叭冲银行里面喊话。

银行门口，玻璃门破碎，里面大堂的白色大理石柱像遭到炸药爆破，缺口巨大，碎石落了一地，到处是火焰灼烧的焦黑痕迹。

大唐地上躺了一地持枪的保安，生死不知。

警员们躲在警车后，紧张地吞了吞口水，手心冒汗，端枪对准大堂里面。

听说里面的家伙是一个超能力罪犯，硬顶着子弹，赤手空拳打倒了银行的安保，威胁银行经理带他去了金库。

这不由让他们想起昨天的时代广场案件，那超能力者破坏的场面让人心惊。

想到这，一众警员不时望向头顶，像期盼着什么人的到来。

“你们在做什么，劫匪在银行里，不在天上。”

乔治·史黛西咬牙呵斥。

该死的蒙面义警，什么时候警察养成了遇到危险就本能想等待帮助的习惯。

“你们是警察，不是一遇到危险就想祈祷勇士显现的胆小农夫，给我集中注意力！”

两旁拉起的栏杆后，许多纽约市民挤着在拍照，看热闹似乎是人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