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也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吧？”

某家驾校的练习场地内，林历抬眼看了看后视镜，镜子里的朴秘书正恭谨地笑着。

“您误会了，我只是想要随时为您效命。”

“那也不至于跟来驾校吧？”

“这是为了防止教练有排外行为。”

“那在我上厕所的时候等在门外——”

“这是为了防止您忘记携带必需物品。”

“那搬到我租住的公寓对门——”

“这是为了满足您晚上的需求——”

林历按了下喇叭，打断了对方越说越离谱的话。

刹车被轻柔地踩下，车子缓缓停在了路边。无视了副驾驶满脸疑问的教练，林历的眉头皱起，

“朴秘书。”

“我们不妨把话说得明白一些：孔乾佑到底想要什么？”

朴秘书擦了擦汗，最近他的头发越来越稀疏，导致汗水流淌的速度越来越快。

“林次长，我可以发誓保证，关于孔理事的想法，我一点也不知情。”

出乎朴秘书的意料，林历并没继续问什么。他似乎很轻易地就相信自己的说辞，并且继续开始练习驾考项目。

“林先生，您的技术水平很好，已经不需要过多的练习了。我已经为您预约了考试，预约成功之后会有专门的工作人员电话通知你。”

“好的，谢谢。”

林历点点头，结束了和教练的交流。旁边早已提前下车的朴秘书弯腰拉开车门，但迎接他的是林历无奈的表情：

“朴秘书，你不觉得很怪吗？我从主驾驶下来，没有必要替我开门吧？”

“抱歉，我下次一定会注意的。”

林历摇了摇头，“看来我们还不熟悉。这样吧，晚上我约了一个朋友吃饭，朴秘书也一起去吧？以平等的朋友的身份。”

……

“没关系的，孩子们。我们继续努力，总有一天能拿到一位的！”

(G)i-dle的宿舍里，经纪人努力地安慰着刚刚在《人气歌谣》里受挫的女孩们。

作为高丽三大打歌节目之一，《人气歌谣》的含金量毋庸置疑，可以说在这个节目拿到一位的话，不一定算是一线女团；但是如果拿不到的话，就一定不是。

作为刚刚出道的新人，女娃们心里也清楚，她们甚至连普通一位都没能拿到过，想拿《人气歌谣》的一位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在排名出来之前，心里肯定还是会幻想。而当发现离一位还有很远的距离时，平均不到二十岁的她们也难免会感到沮丧。

更何况，她们已经出道快二十天了。二十天里，她们跑遍了所有的打歌节目，努力地表现着自己，但一位仍然是遥遥无期。

尽管与其它新人女团对比，她们的成绩还算不错，但也远远没到火爆的地步。

但公司依旧对她们寄予厚望，尤其是前任社长洪胜成。

虽然身患渐冻症，但他仍然坚持着出席了前些天(G)i-dle的出道庆祝会，并且真诚地鼓励了她们。

但此刻，这些期望反而变成了一座座沉重的大山，让她们的情绪更加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