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的流行度,比正常的热搜话题要高很多。
一般来说,热搜话题很少有持续两三天的,基本上看到了,发言站队了,就算过了。
歌曲不一样,大火歌曲,最起码流行10天半个月,一季半年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2418年的7月,歌坛的风向变得贼快,先是《遇见》的告白,再是大佬的《听风》,再是《绿光》的颤抖,再是望星月的《唯心论》,再是《小情歌》的热潮,再是《故乡的云》伴着电视剧热映,再是《阿刁》演绎任立青的坚强,再是《像风一样,无处不在》全娱乐圈热推,再是《痒》的张扬……
单看这些热歌的先后顺序,很多人就能看懂两股势力的不断拉扯。
《痒》的热度,持续的时间算是久的,却也只有4天。
之后,龙国全境,全范围,都唱起了同一首歌。
不是‘鲜花曾告诉我你怎样走过,大地知道你心中的每一个角落’的《同一首歌》。
而是《我的祖国》。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
“这是美丽的祖国,是我生长的地方”
“这是英雄的祖国,是我生长的地方”
“这是强大的祖国,是我生长的地方”
龙国人应该自豪,因为它就是世界的中央,像历史上无数次经历过的那样。
但他们有礼,他们包容,他们谦逊,他们疯狂内卷,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自己的祖国是多么的强大,繁荣,昌盛,美丽,他们为了在同样聪明的国人里面出头,就已经要费尽全部心思。
文明好吗?好啊!强大好吗?好啊!富裕好吗?好啊!
可再好的世界,也满足不了人无止境的渴求。
在大家都忙的时候,人们总想着闲下来,空下来,去看看世界。
这大家都闲且衣食无忧的时候,人们又总想着多做一点事,彰显自己的价值。
劳动最光荣,仿佛刻进了数千年艰苦挣扎在生存线的人类的基因。
但,生产力的发展带来的人类工作量的减少,是不可逆的。
就算人们从人工智能手上重新拿回了服务业,有工作的人也不到整个人类族群的20%,就算除去要上学的学生和光荣退休的老人们,有工作的人比例也不超过30%。
虽然只要保证公信点不掉,凭借着社会治安共同管理费的积累,每个人都有资格获得科技进步带来的大部分高端产品。
就算是价值350万的唤梦仪,不参与工作的人,只需要存30年就能够买到,考虑到一个人一天最多只能用一个小时唤梦仪,找24个人拼单,获得一个唤梦仪,甚至只需要积累一年多。
但是,这一切都并不影响大家想要工作。
30年前赵仲和之所以开正负音域,也未必没有想逃脱第零音域那个谁都能吼两嗓子创作歌曲的地狱。
而今,在许多的众多化名,带着大量第零音域歌曲重回歌坛的主要地位,也让那些在享受生活上有聊(有游戏可以玩,影视综艺可以看,音乐可以听,还有好多好多的风景名胜游乐园,可以去往),但在输出自己里无聊的人们,再一次看到了希望。
创作人陡然暴增。
最近邀歌的任立青和望星月,都不胜这些歌曲的烦恼,就是其的症状。
只可惜,土也球的人听过的第零音域音乐、出过的第零音域音域音乐实在太多太多了。
这些歌曲一个从精神上限制了他们的发挥(下意识盲从),一个从物理上限制了他们的发挥(原创率底限)。